睡衣出來,她招了招手:“跟媽媽說,在這學習開心嗎?”

“開心啊。”徐鹿點頭,雖然學習枯燥,但同學都很好。

一開始不願意搭理他,說他白的跟小女孩似的,這幾天都願意跟他玩了。

“那就好。”徐夢語擔心強行給他,自己認為好的教育,會起到反效果。

鄭天銘穿著黑色襯衫,圍著圍裙正在收拾炸帶魚,一旁的排骨已經做好了,就等著端上桌了。

他還炒了個青菜拌了盤幹豆腐。

鄭天銘炸著帶魚,心裡暗想“能待在他們母子身邊真好”。

“洗洗手準備吃飯了。”鄭天銘端著兩碟菜走到餐廳。

徐夢語放下臺詞本:“我明天有個酒局,不去不行。”說著她穿好拖鞋去洗手。

“喝的跟彪子似的?”這句是鄭天銘跟賀凱學的。

徐夢語擦著手:“上次失誤了,這次不會。”

徐鹿拿著碗筷進了餐廳,真是這樣嗎?那一個月喝多七八次,次次打電話罵鄭叔叔怎麼算?

鄭天銘看了一眼餐廳,隨後將徐夢語抱在懷裡:“這次少喝點,別像上次似的頭疼,都沒能做到最後。”

他心裡清清楚楚,上次就是徐夢語故意的,但他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少長點心眼,行嗎?”徐夢語衝後面撅了一下屁股屁股,讓鄭天銘離她遠點,她手裡端著冷盤準備去餐廳吃飯了。

鄭天銘端著青菜跟在徐夢語身後:“老夫老妻了...”

“別臭不要臉,誰跟你老夫老妻。”徐夢語剛說完,就看到徐鹿歪著頭在看他們。

老夫老妻的證明出現了。

三人正吃著飯,鄭天銘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聯絡人後,起身去了陽臺。

徐夢語不滿,接個電話神神秘秘的,揹人沒好事。

鄭天銘靠在陽臺的欄杆上,點了根菸:【怎麼了,小李。】

這個電話,鄭天銘接了二十分鐘,回餐廳,徐夢語他們已經吃完了。

徐夢語也沒問,他要是想讓她知道就不會去陽臺接了,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就別自己找氣受。

鄭天銘拉開椅子坐下:“一個朋友,遇到了點難事。”

徐夢語身體傾了過去:“說謊短。”說完她坐直身體看著他。

“鹿鹿吃完飯要不要去小區走走?”鄭天銘直接岔開話題了。

徐夢語狠狠在在他腿上掐了一把,就知道他在說謊!

“逗你的,真是朋友遇到了點難事,讓我幫個忙。”鄭天銘說著在徐夢語的臉上親了一口。

怎麼這麼愛生氣,跟氣包子似的。

徐夢語起身:“跟我說幹什麼,我又不想非聽不可。”說完她帶徐鹿去寫作業了。

鄭天銘吃完飯洗完碗筷坐在了陽臺的小椅子上,他抽著煙,長長吐了出去。

那個被嚇啞叫莉莉的小女孩,昨天晚上在孤兒院消失了,院長說是一輛麵包車接走的,她跑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莉莉是爬狗洞出去的,她為什麼這麼做,誰接的她,目的是什麼?

這事不解決在他心裡就是一道坎,那麼多孩子還沒找回來,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放棄,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可是這邊他根本走不開,徐鹿也被人販子盯上了...

鄭天銘彈著菸灰,他真的很想親手抓住犯人,但是他不斷在心裡勸說自己,他已經脫掉那身衣服了。

已經不歸他管了,他只需要在當好線人就行了。

徐夢語開啟書房的門,看到鄭天銘獨自坐在陽臺抽著悶煙,她慢慢走了過去。

鄭天銘聽到聲音後捻滅菸頭看向徐夢語:“鹿鹿出息了,這麼快就把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