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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著千山萬水的距離，自我欣賞著這種頗有電影感的畫面。
“走吧，幹嗎啊，行為藝術啊？”李默忍無可忍，把音量和音訊調整到我和董巍剛剛好都能聽到的大小。我把目光從董巍身上移開，走向李默的方向。
我和李默自顧自地邊聊邊走，我倆都知道，董巍一直跟在後面，好像被我拖長了的背影。
黑夜原本是一種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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