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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咱也認了,誰叫咱沒本事給她掙肉吃了呢。可是她自己呢?夠溫良賢淑嗎?夠乾淨利落嗎?
她是我染上丙肝和病情不斷惡化的直接責任人,是我極其艱難的邁向成功每一步時的阻力和絆腳石,她人云亦云造成了女兒婚事的波折,她在臨產之際還去看電影,使我的第二個孩子產後夭折。
平時東家長、李家短,沒用的話用掏耙掏也掏不完,而日子該怎麼過,一些問題怎麼處理,這些有用的一句都沒有。走在路上遇見稍熟的人都能說上個八小時,這也是她最開心的事。不論我的建議是好是壞,我的想法是對是錯,我為家裡做了多大努力,付出了多少犧牲,在她的嘴裡都是過錯和罪責,從來就沒有一點值得她讚許和肯定的地方,從來沒有!每次還沒等我把事情說清楚,她都要虎著臉先給我潑上幾盆冷水,或是來上幾悶棍。她的這些下意識行為已經習以為常,如果和她叫真:我這一輩子就沒有一點好處嗎?沒有一次對的時候嗎?她會馬上脫口而出:你的好處我還要整天掛在嘴上嗎!她雖然沒有多少別的長處,但狡辯能力非常強,再給我幾張嘴也不是對手。做我的老婆實在瞎了她的材料了,她應該就一些棘手的問題去答記者問,或是去聯合國開辯論會。相反,每當遇到比較麻煩的事,徵尋她的意見,你就是刑訊逼供她也不肯說上一句。而事情一旦過去,一準是什麼這事辦得不對了,多化錢了等等等等,一大堆不是載到我的頭上。
當然她也沒閒著,她是那種應付差事不動腦筋的幹法,願意幹的即使沒用,忙起來攔也攔不住;不願意乾的即便迫在眉睫也是一拖再託,或者敷衍了事。
讀者朋友們:請不要不耐煩,容我把苦水再倒一倒——
她的那些惡毒的詛咒也不是出於她的真心,可是當你累死累活一直忙到晌午,她卻因為一點事遲遲不歸,不得已準備自己做飯,卻看到滿鍋的髒碗髒筷,乾巴勺子、麻臉舀子、灶底堵得滿滿的柴灰,為了吃一口飯,你不得不耐著性子刷碗、涮筷掏灰的時候;當她剛剛去了村裡,你正準備快去忙活,卻發現雞食槽乾乾淨淨幾乎沒有幾個糠皮;水槽清清爽爽差不多沒有一點溼氣,你是什麼感受?心情能平靜得了嗎?
以前我總是認為我們之間的矛盾源於性格上的差異,透過08年我的那次重病,我終於明白了,她是冷水我是熱灰,她是硫酸我是薄鐵,她是我的反對黨,我的剋星。
提起這些事來要說的話太多了,那真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其實痛苦和磨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磨難和痛苦沒有宣洩的地方,而是鬱結在心裡,慢慢的發酵而黴變了自己的身心。可是這些能對誰說呢?包括自己的兒子、女兒誰又能理解你呢?就象我的老爺和她的爺爺一樣。
他們是親兄弟,但性格卻有著天壤之分。我老爺一生勤奮拼搏,掙下了一大筆殷實家業,使他們的家成了當村首富,但卻因為他脾氣急躁,最終即敗壞了自己的身體,還因為處事不夠圓滑反被一些人認為是壞人。而她的爺爺——我老爺的親弟弟雖然吸鴉片不怎麼過日子,但因為他的脾氣好,不急躁、不操心、不受累,再加上土改時忌了毒,不僅保養好了身體,而且還落得一個好人緣。
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荒唐,就是這樣讓人無奈,有什麼辦法?
人們究竟應該怎樣活著?什麼是對?什麼我錯?誰又能夠說得清楚!
總的說她很厲害,不經意的幾句話就能使我窩囊幾天甚至害一場病;她也很可怕,幾乎沒有自責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