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非淵繼續說:“齊氏的份額佔三十,他認為吃下,以後就是行業內的絕對龍頭。齊氏與智信幾次交鋒,均以智信落敗告終。接二連三的失敗,使你爸的自信受到重創,逐漸失去理智。好多次,我和我爸看在你的面子,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卻給我們留下極大的隱患。”

到此,我的心聽的突突直跳。

我爸那人我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成功可以,失敗不行。哪裡倒下,就要從哪裡找回場子。

可他找場子的方式,如果正常渠道不行,那他絕對會~

我擔憂的問:“他,對你們做什麼了嗎?我看新聞,你們內部似乎並不太平,前陣子還報道,齊氏有個股東的股份被一個神秘買...”

神秘買家?

突然一道電流穿過腦部,我不可思議的抬頭望向齊非淵,“難道,難道那個神秘買家是~”

齊非淵輕笑,“我們家多多真聰明,一點就通。之前還擔心,要是將來的寶寶智商隨你咋辦。現在好了,總算可以不用操這份心。”

我磨著後槽牙。

齊非淵個臭傢伙,每每說正經事的時候,就東拉西扯,“滾蛋,愛找誰生找誰生去,反正不會是我。快說啊,我爸他,做了齊氏股東?”

“是,我和我爸手上加起來有48,其餘四個最多20,最少5,你爸拿到的就是5。”

我不解,“你們股東怎麼會肯把股份賣給我爸?”

“這就不得不佩服你爸,他拿到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可是一分沒花。市值少說也得過億,股東卻無償轉讓,厲害吧!”

“啊~怎麼會,知道原因嗎?”

“能無償轉讓想想肯定不正常,當然不會我們告訴原因。我們只能暗地裡查,輾轉多個人多個渠道才有點收穫。原來,那個股東私底下將公司財產非法佔為己有,挪用公司資金作為他個人使用,數額巨大,若是報案少說也得判二十年牢。可那人做事非常嚴謹,幾乎找不出破綻。而你爸不知從哪個途徑,竟然查到他存在雲端的私人賬本以及資金往來資訊。你爸就用告發坐牢為要挾,逼他交出股份。”

溫泉雖然是熱的,可我的身體不由抖了下。

齊非淵感覺到我的抖動,放開我。

起身走進房間,穿好浴衣出來,拿著條大毛巾說:“上來吧,水裡泡久了,面板都皺了。”

我看了看毛巾,又看了看他,“你把毛巾給我。”

“給你容易沾水,乖,快點,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哀怨的盯著某個居心不良的傢伙,不是不能鬧,就是好像沒啥必要。

我討口氣,快速站起撲向他,手中的毛巾。

他笑著小心翼翼將我裹好,抄起腿彎把我抱進室內,裡裡外外擦乾水分跟我一起鑽進被子。

我顧不得此時大家不著寸縷的問題,趴在他身上想知道下文,“剛你說的事,打算怎麼辦?我爸那人一直很記仇,在你們那兒碰了多次釘子,他絕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我覺得有人在幫他,他費盡心機進入你們公司,肯定會搞事。”

齊非淵拉我躺在他的臂彎,用被子蓋住我的肩膀,“別急,今天我會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不然你被野男人拐跑,我到哪裡說理去。”

我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示威道:“別一天到晚沒個正形,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惡人先告狀。快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亮出一口大白牙,讓他知道我武器的厲害。

齊非淵笑著在我唇上親了親,“你啊,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你對你爸還是挺了解的,他的能耐確實不小,現在他手上可不止那百分之五,而是十八。”

我疑惑,“還有人給他股份?無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