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這次很有意思,股東沒問題,是他兒子出問題。他兒子被人引誘參賭,輸了錢就想撈本,讓人忽悠借了高利貸。誰知越賭越輸,越輸越借,利滾利後數額大到天價,後來直接被放高利貸的混混給扣下,甚至幹起非法買賣。股東知道時已經晚了,於是當你爸拿著欠條以及犯罪證據放到股東面前,股東為了他好不容易得來的老來子不再監獄裡過下半生,只能用股份換所有一筆勾銷。這是他對著我爸懺悔時說的,他可是我爸共同創業的摯友,沒想到,唉~”

我心裡泛著濃濃的擔憂,“非淵,我爸他,不會是想~”

“這不是很明顯麼,他想併吞齊氏。而剩下的三十四,就是他下一步的目標。”

我從沒想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會發生這麼多事,我爸的手段明顯不光彩且來路不正。

一邊是我爸,一邊是齊非淵,他們之間的爭鬥,無論誰輸誰贏,我都不願意看到。

齊非淵察覺到我的情緒,寬慰我:“你看你擔心了不是,有些事我本不想告訴你,準備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再告訴你真相,不聯絡你有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我們在打仗,不想你夾在中間難受。”

“那你現在告訴我,就不怕我難受?”

“難受也沒辦法,你早晚得接受事實。我可不想我在前面打仗,後院卻先失火,頭頂上的綠帽子滿天飛,那就有點得不償失。”

我撇撇嘴,“瞎說八道,明明是你先詆譭我,說什麼酒店那次,我明知是藥,可為了徹底讓你對林方媛死心,以自己做餌將計就計,把我當成我爸的從犯,是幫兇。你現在跟我說,不怕我跟我爸合夥騙你,對你和齊氏不利?”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聽到你和林方媛對話,口口聲聲說你是為報復她和我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生氣。我從沒這麼失控過,腦子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分析。我忍住不去找你,就是想讓彼此冷靜冷靜。你倒好,過得風生水起,又是直播,又是換造型,跟不同男人約會。瞧瞧你直播裡說的,你喜歡的男人是溫柔體貼小奶狗,還奶狗,虧你說的出來,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就喜歡我這款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