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面,但哪有這次拍馬屁的機會好。把他們伺候舒服了,青雲路上,也少了荊棘。

小白可學不會那種端了架子。冷著臉哼來哼去。只顧跟著她挪著碎步,聽她說什麼,便點點頭。報以微笑。她也瞧不出小白滿意不滿意。一時心下也有些不安起來。一時之間,她們已經到了正院拱門處。所謂的掃個院子。其實就是把自己的主室騰出來給她。

劉波一早已經悄悄脫了隊,和幾個從王府裡帶出來的小廝候在院邊上。他是昭平王地家奴,裡院的人也不敢攔他。加之這裡已經騰出來給了王爺王妃,所以不但沒人攔他,邊上石桌上還放了點心跟茶。他一直也沒坐著。只顧眼巴巴的瞅,遠遠見小白跟一堆女人行了過來。身子一軟,便跪倒在了地上:“王妃,奴才,給王妃請安了!”

“劉大叔。”小白一見了他,眼底也是一酸。一時也顧不得其他,甩開手便向著劉波跑了過去。伸手就要拉他:“劉大叔,我很想你們呀!”

“王妃,折煞奴才了。”劉波不敢抬頭。伸著臂讓她扶著,慢慢站了起來。我很想你們呀,這句話。卻聽他心暖非常。一如這些日子地奔波,前幾個月的勞碌。都化盡了去!

小白這邊還沒開口。忽然聽到急促地腳步。順著花蔭林道,一個急惶的身影一下跌到她的面前。讓她的眼淚。再忍不住的滴落了下來!燦菊,是她啊。她急頭白臉地跑過來,腳步踉蹌的差點踩著裙子。小白幾步迎過去,忽然一把抱住她急欲跪倒的身子:“菊姐姐,菊姐姐呵!”她雀躍的樣子讓劉波原本想叱燦菊的話全給噎了回去。一時間怔怔的看著她抱著燦菊又叫又跳的樣子,分明像個孩子一般。她那高興的模樣已經不是主子見了奴才,而是久違的親人重逢。

“主子,可想死我了!”燦菊原本紅紅地眼圈再也忍不住淚滴,緊緊抱了她細瘦的身軀。一時已經把規矩全給扔到腦子後頭。她跟著劉波昨天到的,這幾月,她擔心小白,竟然勝過自己。中秋之後,王爺跟王妃都沒回來。劉波在府裡說,王爺帶著王妃巡邊去了。她沒什麼機會出府,但後來聽二門那邊小廝悄悄地傳,說圍場讓人給炸了,王爺跟王妃讓賊人給擄了去了,她當時就有些慌了。後來得了機會上了趟街,才知外頭都傳瘋了。說王爺跟王妃都讓炸死了!她當時根本沒想到自己以後怎麼辦,她更多的,竟然是擔心小白。她根本不能相信他們就這麼炸死了。

又過了一個多月,王府漸漸有些燥動了。有人偷偷地帶了東西跑了,劉波抓著過一個,當著府里人地面給處置了。面上大家都不敢有什麼,但都惶惴了起來。王爺要是真的死了,王府自然是保不住了。不管朝廷派了哪個官員來接收,結果都是未可知。本是他們當奴才地無所謂,易主就易吧。

但王爺這些年太霸道,要是朝廷追究起來,死人不能處置了。但為了保小心,怕奴才們傳出什麼,定是一起全收拾了。這種事,以前不是沒發生過。劉波跟平海固然有威。但底下人太多,也顧不上這麼些個。隨著日子久,跑的人漸多了。特別是那些後來買的,無家無口的。至於家在的,或者一家子都是王爺家奴的。也有偷了東西出去賣,偷偷到外頭置地的。

就連芍藥也跑了,她老子娘都是府裡的管事。藉著採買,拿了府銀逃了,臨走的時候跟誰也沒說。甚至平日裡親厚的她們幾個,她也一個字沒提。她一走,明霜跟煙雨也有些動搖,生怕有什麼風雲突變,她們小命難全。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陣子,後來劉波急了。報了鐵近營管文務的莫大人,莫大人領了鐵近營的兵,把王府給封得跟個鐵桶一樣。

這下更中了諸多人的猜測,那些原本遊移不定沒走的。也開始怨天恨地起來。她的老子娘沒在府裡當差,得了封府的信兒,把她一扔也跑了。當初他們沒錢吃飯,就把她賣了幾兩銀子救命。她進了東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