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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個三長兩短,定會兩黨全得罪光,難不成他們要守著這三關拉桿子自立?他此時也自覺語失,一時低頭滿面通紅。越希上前一步,訕笑著說:“範將軍不會講話,此時王爺平安得歸。自然全憑王爺作主,屬下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這北部三關上屬北屬八州,北屬監察是左成地小舅子。左成跟杜勁軒都是傾絕的死黨。雖然傾絕鎮南,但這裡的兵權,歸到底,照樣在他手裡。
“老鬼,你去!”傾絕微忖了一下:“他們知道我還活著,自然要想到你。露個面吧!”他淡淡的說著:“從獨尾峰便可以看到鳳鸞關城,你告訴他們,信我收了。如果他們今日開始退兵,我便留著鄭隕奇一條命。不然,我把他暴屍掛在主樓塔臺上!棧道已無,他們若攻,只能從獨尾峰而下這一條道,我守在這裡,讓他們打到京裡那個老不死嚥氣!”好。”鬼目灼聽了,便轉身而去。劉宗堯這才完全了悟昨天傾絕的用意,毀了棧道,他們大軍只能從一側相攻。但是如果那些會放火放煙的來,的確非常危險。但是那些人,此時因傾絕的到來,優勢已無。這些奇人怪術根本再無需他來考量,他只需要運用兩軍交戰的對策即可。
第五卷 第十三章 霓裳破鐵衣
傾絕揮退廳內諸將,讓他們各自堅守崗位。偌大的廳房裡只剩下夜哥跟雲寧揚,侍衛清理乾淨廳裡的血漬,重新擺正了大案。夜哥的眼一直盯著桌子看,忽然問:“你怎麼知道信裡封了死黑之毒?根本一點氣息都沒有感覺到。”
寧揚淡淡笑了笑,知道夜哥肯定是要問的。剛才若不是傾絕跟鬼目灼提醒了他一下,離那人最近的夜哥此時怕要受累。他雖然不至死,但死黑之毒是靈物催出的自體毒霧,一入體與他的靈血相融,痛楚難當。
“就是什麼都沒感覺到,才古怪。”傾絕低語著,眼卻看著攤著的圖紙:“信封上塗滿了臘,這裡又沒水路,沒事塗臘幹什麼?”普通密信,如果不是要長途跋涉的送來,怕招了水。都是隻會在信封處封火漆。但這一封,雙方距離不足百里,中間全是山道,何需整個都塗上臘封。而且還是無色的。
“這不是一場戰爭,是兩場。鄭隕義是想借昭平王不在,南北夾攻,逼迫凌佩開啟通關邊貿之道。他並不想深入而戰,凌佩養息多年,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攻克。如今漠原爭儲已經白熱化,此時離京遠戰,已經是冒險。他之所以會來,一是想借馭者速戰速決。二是其弟在京中照管。但是現在傾絕回來了,他已經心下動搖,其弟又無端落在我們手上。他當然想以緩為進。”寧揚踱到邊側,歪靠著邊上的兵器架:“但那些馭者也有自己打算,他們肯為漠原賣命,是想借此地匿藏行跡。如今又想借漠原的手削弱凌佩,從而異軍突起。在漠原掌握權勢。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我看他們的目地,還想借此讓綴錦出兵。逼墨虛家的人重新馭靈,在綴錦混不下去。重新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所以。他們是想持久而戰。但他們也沒料到傾絕會活著出現,自然又多了聚靈咒地念頭!”
“我只是沒想到。你沒讓小白先回去。倒還教她馭靈!”他微微笑著,斜睇著傾絕:“你的想法,實在讓人難測?”
“你以為我連她也算計了?”傾絕眉眼不抬,輕聲說著。
“不是嗎?”寧揚回眼看了下夜哥:“派誰送信,讓誰傳話。你都步步為營。讓她回家,才是最好地吧?幹什麼又在這時教她馭靈,不是想借風?”我曾經想過借風,但看了她,便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