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媽媽丟了算盤忙過去將幼清扶起來。

春柳和春杏也紛紛上去幫忙。

幼清皺著眉臉色冷的駭人,她捂著額頭神色不明的望著薛思琪,薛思琪被她看的心裡一跳,朝後退了一步和方氏道:“我怎麼不能對她動手,您整天護著她,怎麼不問問你的好侄女都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閉嘴!”方氏怒道,“她就算做錯了事也還有你父親,有我在,還輪不到你。”說完推開薛思琪過去看幼清,就望著她額頭上腫了兩個指甲蓋大大小的紅包,又氣又心疼的吩咐春柳,“去把珠玉膏拿來,那藥有活血化瘀的作用。”

春柳應是而去。

陸媽媽和方氏扶著幼清在椅子上坐下來,方氏質問薛思琪:“你好好的發什麼瘋,你就不能自己長點腦子,分辨一下好賴。你妹妹這麼長時間,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今天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就給我去跪祠堂。”

陸媽媽嘆氣,示意春杏出去守著門,姐妹之間爭執,傳出去不是二小姐容不得人,就是方表小姐不合群,總歸不是好聽的話。

春杏垂著頭出了門。

春柳將藥膏拿進來,陸媽媽小心翼翼的給幼清抹著。

薛思琪氣呼呼的道:“她和大哥不明不白的,引的大哥神魂顛倒。”又道,“大哥不願意娶周表姐,都是因為她。”

方氏大怒,指著薛思琪氣的哭了起來:“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你考慮過你妹妹的名聲,考慮你大哥的名聲沒有。”又道,“你給我去祠堂跪著,不給我想明白錯在哪裡不要回來。”

薛思琪不肯,跺著腳道:“我看你們都被她迷住了,一個個的都護著她,把她當寶貝似的獅子皇后!”說完又指著方幼清,“狐狸精,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勾引大哥,我一定不會饒你的。”她的話一落,忽然身邊就出現個身影,她還沒來的及看清楚,一隻手就從她眼前划過去,隨即臉上啪的一聲脆響,火辣辣的疼的她耳朵都背了氣。

薛思琪捂住臉,愣愣的看著冷著臉站在她面前的薛靄。

薛思琴聽到這邊動靜也趕了過來,站在門口便就看到薛靄動手打了薛思琪。

方氏也愣了愣,不忍心的撇過臉去。

“大哥!”薛思琪捂住臉,“你……你竟然為了她打我。”她環顧左右,指著眾人道,“你們都看到了,他為了這個狐狸精打我,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薛靄氣的閉上眼睛,冷聲道:“事情內情如何你知道多少,便在這裡頤指氣使,你以為你在替天行道,孰不知你卻是在助紂為虐!”

薛思琪一愣,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薛靄沒有立刻說話,薛思琴則是機警的讓春銀幾個丫頭退出去,又將門和窗戶關上。

“此事方表妹根本就是受害人。”他望著方氏又看了眼薛思琪,將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若非我趕到,今天你們要安慰的就是方表妹,而非是她!”

眾人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薛思琴第一個反應過來,問道:“大哥的意思是,周表妹和二弟預謀好的,一個引著方表妹去石臺,一個引著蔡彰和徐鄂去石臺?”

薛靄點了點頭。

薛思琴心裡已經明白了,以方幼清的姿容只要被人看見,蔡彰和徐鄂的臭名昭彰,必然是一場難看的糾纏,到時候方幼清的結果很可能比周文茵還要難看……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薛思琴不敢置信,周文茵一向得體大氣,她來京城後這麼久,細微末節她看在眼裡,周文茵是什麼樣的人她還有自己判斷的。

薛靄就沉著臉看著薛思琪,問道:“她是不是告訴你,我和方表妹……”後面的話他說不出口。

薛思琪點點頭又搖搖頭,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