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沒有說,是我猜的。”依舊是不相信的。

薛思琴打斷薛思琪的話:“你少說兩句。”又肯定似的道,“難怪我覺得奇怪,那天二弟怎麼會那麼巧正好也在法華寺,還有徐鄂那些人,除非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他們怎麼會去廟裡閒逛。”就算是去拜佛,這種人大概也會去庵廟裡。

方氏驚愕不定,轉頭望著幼清,緊張不已的握著她的手,問道:“事情真的如你大哥所言?”

大家都看著幼清。

幼清點點頭,道:“確實如此。”她又看著薛思琪,淡淡的道,“至於周姐姐會遇到蔡彰你確實沒有猜錯,是我做了手腳,可我問心無愧,你大可依舊裝作聖人來譴責我好了,你甚至可以拉著周文茵來和我對峙!”

薛思琪被幼清的話噎住,憤憤的道:“周表姐不可能做這種事,你不要給自己丑陋行徑找藉口,還編著理由騙我們。”說完冷笑著看著其他人,“你們都不要被她騙了,她專門就會騙人。”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你別管她

福澤有餘重生。”方氏示意薛思琴不要拉薛思琪,沉聲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她皺著眉憂心忡忡,“文茵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簡直覺得不認識。

陸媽媽感慨的道:“大概是怕她和大少爺的婚事出什麼波折,就疑心來疑心去的。”又望著方氏,道,“奴婢早上還為這件事頭疼,出了這種事,大少爺是娶也不是,不娶也不是,如今有了這件事,大少爺就可以義正言辭的把這婚事拒了。”這樣的娶回來以後只怕不但不能持家旺夫,還會是個心胸狹隘惹是生非的。

人不可貌相。

薛思琴唏噓不已,過去在幼清身邊坐下:“你那天怎麼不說,既有這件事,我們就該當場拆穿他們,還讓他們裝腔作勢的。”周文茵這兩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她看著心裡也確實難受,卻也覺得有些奇怪,既然要去看石碑,為什麼又要喊上方幼清,兩個人走散了,方幼清還知道去找她,而她卻一個躲在那邊看什麼石碑……

看也就看了,既然身邊一個婆子都不跟,哪怕在廟裡找兩個小沙彌隨著也成啊。

這和周文茵平時的性格大相徑庭。

如今聽薛靄和幼清一解釋,許多疑惑之處就順理成章起來。

因為周文茵自己也是匆忙行事,許多事她根本沒有沒想好,上午引著幼清去石臺,幼清機警沒有過去,下午她只得自己親自誘著,就是因為這些她才做的漏洞百出,若非幼清有了防備之心,還不知道要被她害成什麼樣。

“說了有什麼用。”幼清嘆了口氣,只會讓別人覺得她心思不純落井下石,人都是這樣的,同情受害者,她但凡說了別人就會她為了和周文茵爭奪薛靄,而故意汙衊她,到時候周文茵再哭訴一番,大約所有人都會和薛思琪一樣看待這件事。

事情本身的結果就已經足夠懲罰周文茵了,至於她到底是咎由自取,還是真正被害已經不重要。

更何況,她也沒興趣和周文茵這樣的人對峙,更不想把這件事牽引到自己身上來。

“季行。”方氏叮囑薛靄,“這件事我會和你父親說,你不要再提,若是傳出去,別人只怕會以為你嫌棄周文茵而故意如此詆譭她。”又道,“至於你們的婚事……”她嘆了口氣,也暗暗鬆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似的,“我斷不會答應的。”

薛靄頷首,若非今天薛思琪這麼一鬧,要不然他的確不會說出來。

“還疼不疼。”方氏摸著幼清的額頭,“那丫頭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就跟你有仇似的!”

薛思琪對自己的敵意,大約和方氏對自己的寵愛也有關,她覺得自己的到來分了方氏對他的寵愛,所以才會敵對,幼清笑了笑,搖頭道:“不疼!”

“等你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