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按你回來所見經歷,你自個是否察覺有奇怪之處?”

泰和拼命似得把各種思緒整合於一起,但一旁的王立勇卻顯得不耐煩起來,大力拍了拍泰和肩膀,道:“想再多也是無濟,走,去你家便見端倪。”

泰和聽完,臉露猶豫,王立勇立馬明白其中原委,打定主意朝泰和使了個眼神,悄悄道:“正好這幾日手癢癢了。”然後貓到門後,透過門縫,見門外站兩衛兵,其他幾位在幾步遠距離說說笑笑打發時間,隨後揮手示意泰和,並朝門外大叫道:“來人,快來人,泰和不行了。”

話音剛落,最靠門外站著的兩人迅速奪門而入,剛一踏入,便覺腦後被鈍器所擊,昏死過去,其他幾位守衛見這態勢,慌忙趨步蜂擁而入,卻未料到王立勇已溜至他們身後,木門一關,便知中計,暗自一驚,剛想開口呼喊,不料疾風驟至面門,前後招來一陣亂拳,轉瞬間六名守衛已被王立勇和泰和聯手撂倒。

王立勇俯身挨個檢查倒下的守衛,扯下守衛腰間皮帶,大嘴一封,手腳綁住,快速簡潔,泰和趕緊乘空把軟甲穿上,然後兩人一起探聽了會門外動靜,見無異樣後,閃出身子,貼著房屋暗影,跑出驛站,尋了條小道趕往泰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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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文史之官

“泰永年,殿下待你不薄,你又何必再執迷不悟呢?”魏星揚傲然挺胸,伸臂直指一位枯瘦長髮老者。

老者正是甄國文史官,他正專注於案几之上,一身青布大馬褂,左手翻書,右手持筆抄錄,始終未曾抬頭正眼瞧瞧面前的魏星揚。

魏星揚氣勢頓減,放下身段,雙手靠壓案几,堆笑道:“泰大人,您老的雅興魏星揚實在不想打擾半分,只是這事兒總得有個交代不是?”

“我就這麼把老骨頭,這幾年行動越發吃力,你看,你來我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倒是勤快利索的很。”泰永年暗諷道。

“您瞧您說的,您是聞名各國的文史官,大學者,咱這不是想和您多熟絡熟絡麼?我一直跟您說什麼來著,殿下無時不叨唸著您,時刻惦記著您這身子骨啊,知道您行動有恙,前些天不是特意囑咐我帶了根柺杖送予您嗎?”

“恐怕這另有深意吧?”

“泰大人,您多慮啦,殿下真的是很仰慕您的為人,魏星揚我更是奉為榜樣。您老只要開口,這大殿之上,您就是群臣之首。”

“該說的,我早說了,你還要我說什麼?”

魏星揚傾傾前身,內心極是不平,表情卻極力剋制,緩緩口氣,身子離開案几,環顧一番四周,開始揮手指揮周圍士卒再一次搜查,泰永年仍舊滿門心思專注於自己的抄錄,對於周圍動靜如何,完全未曾理會半分。

魏星揚很清楚,這間兩層泰宅,來來回回已查了不下十次,比起自己的豪宅,這房子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大廳位於一樓,除了幾張座椅及燈飾外便別無他物,自然也做客廳之用,二樓為主臥室及書房。現在他們所在書房內,最費心的便是書架上扎堆的羊皮卷,可始終未發現魏星揚需要的東西,即使這般,魏星揚此次仍不撒手,一個勁指使士卒搜哪查哪,甚至還親自動手搜搜身邊較近的地方。

可當一切再次證明是徒勞之時,魏星揚也在徒勞中耐心殆盡,他無法掩飾一次次的徒勞,更無法抑制積蓄的怒火,在這所房子裡和這老頭耗去了太多,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對於他這樣自認為身居高位的人而言,這本身就是一種屈辱,何況面前這老頭是何等的囂張,竟從未正眼瞧過自己,客氣的敘敘同僚之誼,這等藐視又是何等的大不敬!

魏星揚再次走到泰永年案几前,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揚了揚手上拿著的一卷羊皮卷,在眼前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