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不輕易露出兇相。但一旦露出兇相,就打定了主意。

整裝完畢的他,不理嶽中巔還在放水,滿臉扭曲如妖魔地他猛然轉身一手叉在了嶽中巔臉上,猛地扠了出去!

“砰”一聲巨響。

嶽中巔腦袋撞在了牆上。

整個人被王天逸單手扠在臉上推飛了起來。雙腳離了地,連水都劃出了弧線。

這短短的飛行,直到被王天逸摁在了馬桶旁邊的牆上,才停了下來。

整個臉被那隻手擠在了牆上,臉都變了形,但小便卻還在繼續,不能不繼續,只是不再衝進馬桶裡。而是順著香氣四溢的牆流著發騷的曲線。

“我不僅可以殺了你,我還能殺了你全家!”王天逸咬牙切齒的盯著嶽中巔從自己指縫裡露出的那隻眼珠叫道:“對你這種垃圾地生死而言,我和千里鴻根本沒有分別!別再惹我!雜種!”

一瞬間,這個囂張的華山掌門就被自己的司禮生生摁到了牆上,而且還不得不保持著小便的姿勢,這詭異而兇猛的一幕打傻了兩個隨從,趙爵易和劉定強都愣在了當地。

“殺了我?”嶽中巔地臉擠在牆壁和王天逸的鐵手之間,已經被擠壓的不成人樣,只有指縫裡的那隻眼珠可以轉動,它轉了轉。下面嘴突然發出一陣大笑:“你真厲害啊?”

“你?”看著對方在這種情形下都無所畏懼,王天逸不由的也呆了一呆。

“操你娘!”被壓在王天逸爪下的嶽中巔臉突然一下抽搐,大吼一聲罵中,嶽中巔猛地一掙,頭猛地從牆和王天逸手掌間掙脫出來。

“你!”王天逸還沒想到下一步踹嶽中巔哪裡,對方已經回過頭來,那雙精光四掃的目光看了看王天逸,一陣大笑又起。

說時遲那時快,嶽中巔竟然猛地轉過身來,身體如殭屍般一跳一跳起來,長樂幫三人同時僵硬,因為他轉身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地是他竟然有意握著他那話兒一跳一跳。

嶽中巔還在撒尿!

轉瞬間,香房裡對著長樂幫三人立刻多了無數一串串晶瑩的水滴直噴而去。

手法簡直如唐門的漫天花雨!

但唐門的漫天花雨比起這種暗器也黯然失色!

這種暗器!

怎麼躲?!

怎麼閃?!

別說一流高手趙爵易了,他已經弓腰轉頭了,少林第一俗家弟子也是面如土色,手臂不自覺架到了臉上,這輩子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能讓這樣一個高手把手臂架起來防範攻擊,

別說少林第一俗家高手,繞是寫過《巷戰夜誅》的殺人行家,長樂幫錦袍司禮王天逸,面對這種暗器也只能瞠目結舌,縮肩屈膝閃避。

但哪裡避得開?

武神也避不開!

“哈哈哈哈哈!”狹小香房裡的漫天水滴中,是手握話兒一碰一跳的華山掌門的狂笑。

“**你娘!”一聲怒吼把屋樑的土震得唰唰下落,睚眥俱裂地王天逸一腳踹在華山掌門地胸口中!

“嗵!”嶽中巔身體如脫線紙鳶飛速回飛,脊樑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他軟軟順著牆壁下滑。連脫出褲子的那話兒都歪在一邊,吐出幾口黃水。

他終於解完了。

看著自己錦袍上斑斕的水漬,王天逸眼珠都要瞪出來了,他一步跨前,揪住嶽中巔袍子前襟,把他順著牆壁又舉了起來。

“洗個澡。爽不爽?”看著王天逸那要爆出眼眶的眼珠子,嶽中巔舌頭伸了出來微微一轉,舔乾淨了嘴角了血跡,卻對王天逸擺了一個猥褻之極的笑容。

“你這雜種!”弓腰轉頭地趙爵易還是不夠快,臉上被一串尿淋了個結實,生平從沒受過此

胸口都要炸裂了,看著王天逸把嶽中巔舉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