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袍扭腰,一個“飛天爆裂腿”對著嶽中巔高高暴露在上的臉就飛踹過來了。

他要把這個人的臉和鼻子一起踹到牆裡去!

但他沒有踹到。

在他的靴底距嶽中巔鼻子只有一寸的時候,一隻手撩到了他腳腕,四兩撥千斤,這小小的往上力道,立刻讓他離地飛踹的身體失去任何平衡,在空中就是一個倒栽蔥掉了下來。這真是結結實實一跤。

跌在了馬桶腳下,這小小地一撥,結實的讓所有力道都貫穿了他的背部,他呲牙咧嘴的想站都站不起來。

王天逸撥的。

等劉定強有些疑惑的扶他起來,他卻看到滿臉扭曲的司禮竟然在放嶽中巔下來。

雖然是放嶽中巔下來。但王天逸臉上地肌肉如沸水一般在抖動,他冷笑,但是迅猛之極的憤怒讓這憤怒看起來倒像是哭:“嶽中巔,你這孫子,想借我們的手了結性命不是?”

“你這懦夫,了結性命不過一把劍橫過脖子就夠,要是你是***膽小鬼,一根繩就夠!像女人那樣!何必找我們?!”王天逸咆哮著吼嶽中巔。

“你以為我們會如你如願?在這裡用一點小事就了了你的狗命?我告訴你。你想錯了!我是借刀殺人地行家!我怎麼會讓你這雜種如願?千里鴻握著你家人是不是?握著你黨羽是不是?”王天逸看著嶽中巔笑得很殘忍:“我要慢慢等著看,你這一家子是怎麼在江湖上湮滅的。”

“***青城雜種!”嶽中巔捂著胸口,那裡被王天逸踹了一腳,正如烈火般灼燒,他慢慢的坐到地上,笑道:“不要講什麼藉口,你不敢就是不敢,你***沒種!”

“沒種?”王天逸低頭看了看胸前那些水漬,咬牙切齒的抬頭道:“樑子結下了!我很希望你落到我手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哼!”嶽中巔不屑的哼了一聲:“狠話誰不會說?輪得到你嗎?”

王天逸一言不發的把坐在地上地嶽中巔拎了起來,他看著這個掌門。笑了:“你也不是就能說狠話?你現在這種廢物除了這些還能做什麼?要我殺你?要我揍你?你配嗎?我殺的都是身家萬金的豪雄,我揍的都是一諾萬金的遊俠,你還有什麼?有什麼?”

摸了摸嶽中巔光滑的麵皮,王天逸表情卻如摸過一條蛇的面板,他噁心又嘲諷的說道:“你狗屁都不是,只頂著一個掌門的虛名,你除了臉皮還有什麼?所以你就算攻擊也只能用自己這臉皮!”

“吐!”王天逸一口痰吐在嶽中巔臉上,笑道:“可惜在七雄面前,你的臉皮是垃圾,一文錢都不值。”

“我幾年前怎麼不殺了你?”嶽中巔任由那口痰慢慢划著臉皮朝下淌,眼睛看定了王天逸,慢慢說道。

“你配嗎?”王天逸一笑,揪著嶽中巔前襟地雙手一用力,把這個華山掌門扔回了馬桶和牆之間,“你是個該死的雜種,以前是,現在也是!”王天逸用手慢慢比劃過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冷冷的說道。

“愚蠢的雜種!你自己玩吧,自己去死吧!”王天逸冷冷的拋下這句話,不理坐在馬桶和牆之間的那人,揮揮手,劉趙二人就要退下。

“我不愚蠢。”坐在牆角的嶽中巔一手握住了馬桶邊沿,艱難的站起身來:“我有話對你說。”

“說什麼?於公說,你在搞亂我的宴會,和長樂幫作對。你該死!於私說,我應該馬上在馬桶裡溺死你的!”王天逸冷冷地停下的腳步:“我很樂意這麼做。”

“叫你的手下出去,我是雜種,但我不愚蠢。”嶽中巔慢慢坐在馬桶邊上喘著粗氣說。

“你這瘋子!說你狗屁啊!”趙爵易本來就想一腳踹死這王八蛋,但被自己上司一手絞,摔了個七葷八素。一肚子的火氣,此刻聽這瘋狂掌門屁話,不由得怒從心起,心裡實在想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