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強調嚴肅紀律,卻多有對士卒噱寒問暖,酷似劉曄親訓作為地將領敬服之極,最先那一絲輕視之意,也早被拋於九天之外了。

實際上張遼不多強調紀律,並不代表著他只知以情義感人,卻是因為他眼見在紀律方面便如他對劉曄所語那般,徐州士卒們已作得極好,故而因地制宜而已。

“鐵血為軍魂,沙場戰餘生!這些普通士兵們,何嘗又希望自己有多強大,以性命作為資本與敵交鋒爭戰,會使敵人膽寒莫敵?究其根本,卻屬於亂世所致,不以其之本心為倚憑罷了!”

雖然心中知道慈不掌兵,以及現時的天下需得一場血與火的洗禮,方才能夠重歸一統道理,但身為現代人的劉曄依舊不會忘記骨子裡那等厭惡戰爭情緒。所謂仁義之名並不需要刻意做作,他本心便是如此,以這等心思所說話語,自然帶給人一種極為特殊的令人感到真誠,值得信賴之感。

真正用來打動人的,不是多麼華麗的詞藻,而正是這等以本心來說話的態度!

“先賢早有所言兵,國之兇器也,戰事相爭,有違天和。但由古至今。甚至往後都是不能避免之事,吾等生逢亂世,是為不幸。而有若明公這等仁和之上官,卻也是徐州百姓將士之福。不論如何建功立業言辭,真正有心向百姓,打算早早結這等亂事。這才是為正途。末將以為,只要明公本心不移,終會有這一日到來!”

對於比他僅大一歲的劉曄,張遼心中也是極為佩服地,他也能聽出劉曄話語中隱含之憂慮,不願為之,卻又不得不為之,這本就是人生中極為不幸之事。同趙雲等將透過武將們的各種手斷,無論武藝還是統御才能,都是互樣敬佩,而對於劉曄地知人善用,待下屬武將有如弟兄,有過丁原以及呂布作對比地張遼,當然心中不無嚮往。

他並未認呂布為主,也許便是前時呂布也只將他當作一位可以在緊要時任用之將,以及他腦海中所根深蒂固之只投身於真正明主心思了“那文遠以為。憑著現實幽徐之實力,吾又需得多少時日,方能成功結束這等亂世,還天下百姓太平?”

劉曄目光灼灼地看著張遼。經過手下心腹們地輪番出動,他已是知曉到張遼不少的性情,對於能否將其收於手下,劉曄倒也懷著極大的期望,只期盼最終結果不會令他失望了。

“……若依現時局勢,便算得一切順利,十年已是最短時機,何知百姓們再經過十年動亂,又還會剩得幾許!”

征戰之事。並非是實力強就一定能夠得勝。也並非只是身為主上明智,就一定能夠萬事順利。人力有窮情況下。決定戰局的往往非是一人之功,而是諸多因素的影響。

連續征戰,在這個年代也絕對是取死之道,每戰過後,必須經過一段時間休養補給,如此方能繼續成事。

而十年看似極久,若時機不允許,指不定天下大勢都不會生變化!故而張遼地估測算得上是既客觀,同樣也是極為樂觀的想法了。

“其實,曄有把握在十年之內奠定將來必定能掃平天下之穩固基礎……”

劉曄輕輕說出的這句話,頓時讓張遼眼前一亮,倒也不管什麼失禮與否問題,直視著劉曄雙目,便欲從這人們“心靈的窗戶”中細看他是有誇大成份。

便他看到卻是強大地自信,以及一成不變地真誠!

“願聞其詳!”

張遼恭敬的施過一禮,肅容擺出洗耳恭聽姿勢。他本是幷州雁門人,受塞外異族,以及黃巾動亂極深,家中親屬也多有在連番劫難中被害。

也正因為如此,他地心中才會早早有了明確地主見,在還未年滿二十之際,呂布強勢殺死丁原,投靠董卓不可一世,風光無限情況下,依然選擇了默默學習,不斷充實自己才能,而不去迎奉主上,認呂布為主。在這點上,張遼是與許多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