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那些學子便說不得?”

陳朝平靜道:“方外修士非我大梁朝子民,我大梁朝的武夫也非為他們而死,他們看不起武夫,即便憤怒,卻也僅限於此,可那些學子是我大梁朝子民,我大梁朝為他們而死的武夫,有多少?”

鎮守使沒有說話。

陳朝輕聲道:“不計其數。”

“既然我大梁朝的武夫為他們死者甚多,他們又怎麼能侮辱?!”

陳朝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鎮守使,目光如電。

鎮守使也看向他,兩人對視一眼,沒有之前的那般震撼,只有很平淡的感覺。

“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些東西,其實你並不在意他們如何說你。”

鎮守使笑了笑,笑容有些寂寥的味道,像是秋天肅殺的球風,沒有春天那般溫和。

陳朝沒有反駁,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暴露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

陳朝說道:“可那是事實。”

鎮守使笑道:“的確是事實,我大梁朝的武夫為國而死,死便死了,可活著的人卻這般羞辱他們,自然不能接受。”

陳朝沉默。

“就憑著你在南湖畔說那些話,我便可以給你一個很不錯的前程。”

鎮守使看著陳朝的眼睛,眼中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