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自殺的模樣?”

蘇鶴疑心一起,就下不去了,瞅著這些禁軍,目光逐漸兇狠。

“且看看,別逼我,否則,我可就要放火了!”

蘇鶴的底氣自然是面板裡半燒紅的竹掃帚,那會兒只是輕輕一揮就那麼大的火,如果全力一揮呢?

威力絕對不俗,就是有可能把他僅剩的房產也燒沒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前世也是沒房產的人,何必苛求這一世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

沒錯,蘇鶴就是這樣,正直良善,機敏淳樸。

等等,白天借的那幾兩銀子和銅錢,好像除了程師傅,其他人都是剛剛認識,不知道住哪兒……

算了!大丈夫不拘小節!

同一時刻,剛回到家爬上床的幾個老師傅也突然想到此事,登時懊悔地捶足頓胸……

隨著家門口越來越近,蘇鶴精神高度集中,腦海裡面板已經調了出來,隨時準備動手。

一行人走到蘇家的房門前,這時,領頭的什長忽然轉過身,朝蘇鶴扔了一個包袱,蘇鶴強忍著閃開的衝動將它接住。

開啟一看,嚯!四塊大銀錠!

這分量,每個起碼三十兩!

饒是明知此時可能有生命危險,蘇鶴的尾巴也不由得高興地翹了起來,魂兒快飄到天上去了。

一百二十兩啊!前世一輩子也沒賺過這麼多錢。

按照大乾王朝銀子的購買力和消費水平,蘇鶴心中飛速地粗算了一下。

嗯,這輩子混吃等死沒問題了。

這時,領頭的什長突然咧嘴嗤笑了起來:“你小子,倒是和我們挺有緣啊,你給我二兩買狗尾草,我反倒給你一百二十兩封口。”

其餘兵丁也都鬨笑起來。

蘇鶴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正是白天幫忙採狗尾草的那位軍爺!

“哎呀!原來是這位大哥!今日的事多虧了您……”

蘇鶴連忙上前獻殷勤討好,同時不動聲色地奉上一塊銀錠。

那什長滿意地點點頭:“你倒是懂事,某姓陳,名玄禮,以後再遇上,有事只管找我,對了,這幾日的事情別外傳,否則後果你懂得。”

言罷,陳玄禮招呼著一眾兵士離去,只留下蘇鶴一個人呆立在門前。

“吾去……陳玄禮?真的假的?馬嵬坡的那個陳玄禮?應該是同名吧……”

蘇鶴愣了一會,隨即甩了甩腦袋,不論如何,那都是將來之事,還是先緊著眼前事。

抱著裝有三個大銀錠的包袱,蘇鶴喜上眉梢地推開房門,九十兩!有了這筆錢,在大乾立足的基本就有了,還有面板任務裡買鷓鴣鳥的事……

……

崇仁坊,魯國公府。

看著身前面無表情的父親,韋虎語氣急躁起來:“爹!李顯刺殺兒子的人都到眼前了!您還不肯相信嗎?”

韋溫緩緩開口道:

“那種奇術,應該是崇玄署或者西明寺。”

“不管是牛鼻子老道還是那幫臭和尚,總歸是李顯的人!”

韋溫的眉頭皺了一下,卻沒有反駁。

韋虎見狀,立刻跪拜在韋溫面前,道:“爹,陛下已經派人來取我的性命了,其志必在我韋氏啊,難道兒子死了,韋氏能無動於衷嗎?”

韋溫聞言有些動容,是啊,無論是單獨針對韋虎還是整個韋氏,結果都是一樣的,韋虎是韋家的嫡長子,他死了,就算自己這個當爹的想息事寧人,族人也不會同意。

何況還有娘娘。

她決不會容忍自己的威嚴被冒犯。

韋溫沉吟了一會,道:“如今,宮裡內侍省尚未拿下,娘娘填了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