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畢竟是皇帝的血親,皇帝不希望他們完全倒下,也不希望他們獨霸朝局”柳乘風冷冷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皇道”

“柳小子,你也很喪氣吧”顧庸之看著柳乘風眉頭緊鎖的神態說道:“你們現在知道當年興隆帝為何會獨選他的第三子做為他的皇權繼承人了吧,

現在的皇帝雖上位不足三年,但對此種政治手腕玩得非常在行了,而且他身後還有蘇上卿的支援,所以他現在雖然想竭力坐正他的皇位,但他也明白此事不操之過急,

因為如果讓兩位王爺一旦失權,他們就有明目裝膽的謀反的可能,因為現在皇宮的大部份護衛權還在慶王手裡,而地方的大部份軍權卻在慕王手裡,他不得不提前考慮這些,

這第二嘛就象你所說了,他們是血親,一旦兩位親王失權由誰來彌補這個權利真空呢?至少到現在他任何人都不信,除非有他自已親自培養的親信,那即然如此那還不於暫時把權利放在自已的兩位叔叔手裡,

反正現在他自已的安全已不是問題,他已授意了蘇上卿建立了龍驤禁衛,兩位王爺也只能打消謀害他的陰謀。這此中種種我們只有看明瞭才能理順這其中原由。”

“沒有,我原本就無意於這朝廷,更對這此權利的爭鬥與政治的手腕甚是厭倦,我只想做好我自已,哪一天我把這些事了了,我想好好的去找一個地方靜靜”

“呵呵,你這麼年輕,就有很多人生感悟了嗎?”

“那倒不是,我曾受劍首教誨,說我埋汰了師傅的一生所學,讓我好好悟悟,只有悟道了,才能真正理會到師傅的天意劍訣,否則我還真妄為青峰上人的唯一傳人”

“哦,原來如此,那我還真要考慮給你們放放假呀,要不柳小子你哪能有時間清靜悟道、澄心觀性,慕容你哪有時間與唐姑娘接秦晉之好呀”顧庸之笑道。

“顧相……”唐清瑤都羞紅了臉。

“顧相,我還要查清伯父的真正死因,我慕容城要是不能替伯父還一個公道,不能替湘雲別院的死難者還一個公道我還能為人子侄嗎?”

“這是自然,這個可能還得去找慶王查起,我給你們一個建議,直接查慶王自然不可取,建議你們可先從他身邊宋公輔宋將軍查起,因為他替代了吳天傲,慶王肯定要跟他說些什麼,而且歷次的情況來看此人雖利慾心強,但還不算太外對吧,乘風也應我比更瞭解他一點”顧庸之說道。

“我個認為是可以,但這個慶王妃也很可疑,我懷疑她是巨夔派來的奸細,現在表面上支援慶王奪權,私底下只怕是為了巨夔的利益著想”柳乘風說。

“這個是完全有可能的,或許她當時嫁過來就是巨夔與慶王達成了某種協議”

“那顧相認為怎麼樣著手查會更有效一些”柳乘風問道。

“這個事情過去這麼多年,而且當時我也不在朝上,我還真一下找不出頭緒,最好是能有人潛入他們內部,但此種事情短期內很難奏效,如果不行此道,就只能再使釣魚之策,但此種大魚一般是不會上勾除非有她迫不得已局面出現,而這些我都沒有實際的對策。”顧庸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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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汐走了,她甚至連小蠻與阿姿都帶回了南海潮音閣,只是留書給顧庸之說她要回去重掌潮音閣事務,待柳乘風知悉顧文汐已走三天,柳乘風不知她為何會如此急著回去南海潮音閣,甚至也不願見他一面。他一個人走在街頭心裡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剛去唐門替梁秋玉找治療的藥材又忘記拿了,只得重新再去一次,現在他知道掛念是一種什麼樣滋味,他覺得他不能失去文汐,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已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腦海裡,讓他不想她都不行,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