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應該去南海潮音閣向顧文汐表明自已的心跡,他剛想到這裡心念突然一轉,難道我真的考慮好了嗎?如果是這樣我又置飄雪於何地?

“柳大哥,你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出神,後面有馬車過來都不知道”南宮芳華騎著高頭大馬從身後而來。

“南宮,我去唐門取藥,我跟他們商量好的,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要回嶺南,蘇哥哥與顧相都曾為皇帝出策重開恩科舉材,現皇上終於答應了,蘇哥哥想請爹爹來京助他,但爹爹總以離朝多年,以朝務生疏為由不曾答應蘇哥哥,我可不能讓蘇哥哥為難,看來只能回去一趟了,一定要把爹爹請回來才行。”

“哦,原來如此,那你先走吧,我不阻你了,我也先去取藥先”柳乘風依然象自言自語的說道。

“好,那我先走了”南宮芳華一騎紅影從他身邊飛馳而過。

“為何南宮能做的事,我一個男子卻如此猶豫不決呢!”柳乘風突然想到,“對了,我需把握機會才行”柳乘風突然加快腳步。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向顧相說明的情況,一騎飛奔離京而去。出了京城不遠柳乘風就感到了異樣,總覺得有人跟蹤他,

而且不出百里距離就換了三撥跟蹤的人馬,而且人員也不一樣,但柳乘風能感覺出來是朝他而來,因為不管哪一撥人都只要他一開始注意他們,他們就會不久換一撥人,

本來這是非常正常的事,但他們反應過於靈敏這就不正常了,但他不想與這些人糾纏,一心只想早點到達南海潮音閣,

但要擺脫他們不容易,只得先找客棧落腳再圖想其它辦法。

正好趁著暮色快降臨了也要投店休息,他找一家‘廣客居’住下了,要了酒菜送房間內自斟自飲倒也清閒,飯菜不他還沒吃完,店家小二又送了茶水過來,他還在想這個客棧服務還很周道,自已並未叫茶水,倒是他們送來了最好的碧螺春茶色呈淡淡黃綠色茶味清芬,讓人精神一爽,

柳乘風端起來小品了一口,真是不錯味道很醇正,可是忽然他從茶杯底下摸出一張小小的紙箋來,

上書,“亥時,西門出,走嘉驛道,無虞” 字跡娟笑似出自一女子手筆,

柳乘風大異,這位提醒他的人會是誰呢?難道是南宮芳華,但不太可能呀,她比他前一天就走了呀,再說她也不可能知道他會去南方才對,亦或是顧相早就料到有此一遭所以提前派人過來提醒,但此種也不太可能,如果真是這樣何不及早言明,那到底會是誰呢?

真讓他想不明白,他自也無需去查探,倒在床上就睡,亥時他果真從西門出,只見外面停了一輛馬車,

柳乘風也未考慮就坐了進去,剛坐定就有人趕馬前行了,看來果真是一個有心人,而且馬車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女子,因為馬車極其豪華,而且有一種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似是在哪裡聞到過,但又記不起來。馬車一直行到天亮,趕車的人在外面說道。

“公子,老朽只能送你到這裡了,你獨自騎馬離去吧”

“老人家,我想請教你一下,這一趟是何人顧你來的,你可否跟我描述一下”柳乘風說道。

“我昨天晚上趕我馬車在廣客居外面打尖,一女子蒙著面巾過來,給了我三個金葉子,讓我亥時趕她的馬車,走嘉驛道一路向南到寶武路口即可請車上人直接騎一馬前行,而我則需寅時開始往回走,並自行離去。 ”

“噢,老人家就這麼信得過這女子”

“我也不是信得過,不過她那三片金葉子我咬過了全是真的,那個夠我們一家幾年的開銷了我何樂而不為”

“哦,那好吧,那算了,我也不問你了,我先走了”柳乘風騎上其中一匹馬就走。雖然繞了一些路,但繼下來的一段路果然無虞,他一人一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