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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了!我正準備帶兄弟們去追呢!”潘爺驚訝的怒斥道:“你他孃的瞎說什麼,你聽誰說的,我剌了他舌頭!”關夏仍然振振有詞的辯解道:“你不信你出門一聽就知道,全蓋天縣得人都知道了,這還能有假!”潘爺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問道:“那張隊長讓你帶人追了?”關夏搖搖頭說道:“沒有,我都沒敢去見他。”潘爺說道:“那你瞎折騰個什麼勁,行了,不用追了,你現在帶上兄弟們給我出去放話,就說是我說的,讓各家各戶把自己家的長舌婦都跟我管好了,要是再有人敢議論此事我埋了他!”
張爾倫一覺醒來,天已經黑透了,揉了揉脹得厲害的腦袋,望著空曠的房間,從今天起自己又將回歸單身的生活,事實如此,再悲傷又有何用呢,日子還得過下去啊!張爾倫如是想,從炕上爬了起來,走到外屋剛剛坐下喝了口水,突然聽見大門口有孩子的哭鬧聲,還有女人在安撫孩子的聲音,聲音聽起來還滿熟識的,張爾倫走了出去開啟大門一看,竟是那白永貴兩口子跪在門外;那香玉懷裡還抱著孩子。張爾倫愣了一下驚訝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那白永貴仍然低著頭羞愧的說道:“爾倫大哥,是我們對不起你啊!兄弟全家來給你賠禮了!兄弟沒臉見你啊!”張爾倫回應道:“這是我和嬌嬌之間得事,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趕緊起來,這算怎麼回事啊!”那白永貴搖頭說道:“哥哥,當初是我來說得這門親事,如今那丫頭做出這種不要臉得事情讓我們兩口子實在是沒臉再見人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跪在這裡請你原諒。”張爾倫嘆了口氣說道:“你們要是想跪就跪著,只是別委屈了孩子,”說著將哭鬧中的孩子抱了過來對孩子說道:“小福生不哭啊!走,大爺帶你進家拿果果吃好不好?”小傢伙還不會說話,但聽懂了意思,破涕為笑的點了點小腦袋。張爾倫抱著白福生向家裡走了兩步後停下來轉過頭對白永貴兩口子說道:“你們要是願意就進來陪我說會話。”那二人聽了這話趕緊點點頭站了起來,隨張爾倫進了屋。
白永貴與香玉拘謹的坐在一側,張爾倫坐在對面逗著白福生,小福生的手裡還抱著個糕點,小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一會看看他爸媽,一會看看張爾倫,甚是可愛!張爾倫張口說道:“嬌嬌的離開不是你們想得那樣的,嬌嬌是**,當初和我結婚的時候是因為她的黨組織遭到了大的破壞,她一時陷入了迷茫中才嫁給的我,對她來說政治生命遠比個人生活要重要的多,這一年多來她一直在勸說我加入她的組織,可我沒有同意,所以她對我也絕望了,便跟趙得志去了江西找他們的組織去了。”白永貴問道:“那趙得志也是**?”張爾倫點了點沒有說話。到是香玉開口感嘆道:“你說一個女人家的,不就是照顧好男人,照顧好孩子,過好一個家嗎,還能有什麼比這還重要的嗎?”張爾倫笑著答道:“嬌嬌是讀過書的人,她得想法自然不會如此簡單。”白永貴咬著牙說道:“早知道這樣,當初幹嘛非要送她去上哪門子學啊,真是造孽啊!”張爾倫反駁道:“這和讀書無關,嬌嬌離開,我是知道的,我也同意了,我們倆的婚姻本就沒有感情基礎,如今在人生觀上又出現了分歧,與其這樣耗著,到不如痛快的結束,所以這件事不存在誰對誰錯,你們不要再怪她了;更無需去自責,因為這事跟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那白永貴聽到這話仍然站了起來慚愧的說道:“不能這麼說,歸根到底還是我沒有管好這個妹妹,讓她中了邪,一腦門子的胡思亂想。”張爾倫望著他笑道:“那要照你這種說法,我的錯更大,我自己沒看好自己的老婆,在她有了這些思想見解後,沒有堅決的制止她;還讓她繼續發展下去,而且當初她要出來做事,還是我張羅的;按你得說法潘爺也有錯了,因為當初是他把白嬌嬌介紹到學校教書的,要不然嬌嬌也不會認識趙得志了,是不是?”白永貴連忙擺手道:“不是,我哪敢怪潘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