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爾倫打斷他的解釋望著香玉說道:“妹子,家裡得灶上還有點吃的,麻煩你給熱熱,我這一天都沒吃呢,正好我跟永貴喝兩杯!”那香玉趕緊點頭道:“行,我這就去弄。”說完轉身去了廚房。張爾倫又看向白永貴說道:“你也別傻站著了,去裡屋把酒拿出來,就在桌子上放著,我這抱著孩子呢,不方便。”那白永貴也點著頭往裡屋去了,邊走邊說道:“哥哥,不是我說你,你啊,就是脾氣太好了,向嬌嬌這樣的,你就得拿鞭子往死裡抽一頓,你看她還敢不敢了,你該早點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你不捨得打,我來打!”張爾倫嘆著氣罵道:“你又來了,你要是能把這點個家長作風用在外面肯定能有一番作為,可惜了你這麼個人!”二人推杯換盞的喝到深夜,那白永貴兩口子才抱著孩子告辭離去。

張爾倫和白永貴在這邊喝著酒;潘府內潘爺跟關夏也在為這事煩惱著,關夏說道:“爹,張隊長出了這麼大得事,咱們得想個辦法幫幫他才好啊!”潘爺反問道:“那你說你有什麼辦法幫他?”關夏撓著頭答道:“爹,我哪裡知道怎麼辦啊?我這腦子那是會想主意的東西。”潘爺說道:“那不就結了,這種事咱們誰也幫不了他,不過呢,咱們可以幫他緩解一下,我想過了,你明天就帶兩個人去張隊長家裡先幫他搬家,他那個小院就別住了,剩得他天天觸景生情,心裡不痛快,至於理由嗎?你就跟他說最近事情太多,他要是沒什麼事呢,就讓他到府上住些日子,我有事也方便找他,別得什麼也別說,知道嗎?”關夏點頭應道:“恩,知道了,然後呢?”潘爺說道:“然後?然後最好的方法就是抓緊再給他找個老婆,這事你就別摻和了,你全當什麼也不知道,這事我慢慢給他辦吧!”關夏傻笑著讚道:“我就說嘛,還是爹有辦法,呵呵!”潘爺望著他笑罵道:“你啊!什麼時候才能獨當一面啊!”關夏搖搖頭回道:“沒事,反正有張隊長在,也用不著我使腦子。”潘爺嘆了口氣感慨道:“他!他可不是個池中物啊!”

第二天張爾倫便隨著關夏搬進了潘府,他心裡當然知道潘爺的想法,本不願意去的,可又怕駁了潘爺的好意讓潘爺不舒服,一想著反正這個家也確實沒什麼好留戀的,去就去吧!到了潘府安頓下來後,張爾倫來到中廳跟潘爺道了謝,潘爺卻直接轉了話題說道:“後天早上你們要去上海接一批貨,你沒什麼問題吧?”張爾倫立即應道:“沒問題,請潘爺放心!”二人閒聊了幾句,張爾倫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三天後,車隊正式出發,當車隊到達花逢春的新駐地武嶺時,花逢春親率一眾頭目在山下相迎,張爾倫從車上下來望著這一眾人等張口問道:“你搞什麼名堂,劫道啊!”那花逢春陪著笑臉說道:“哪能呢,我又沒被保安團收買,只是有日子沒見你了,這不是弟兄們都想你了嗎,想請你喝酒而已。”張爾倫回道:“老子節前不剛跟你一塊喝過酒嗎,這他孃的才過幾天啊!”花逢春說道:“咱們兄弟多親啊,那一日不見都如擱三秋,你更別說幾天了!”張爾倫笑呵呵的掃了一圈花逢春身後的眾人,看著他們眼中閃爍的眼神,再望著花逢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