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稍微盯了跑到他身後的黃袍主教看了幾秒,就把主教嚇癱了。

沒人比那主教更清楚血腥淨化是什麼樣的組織,一般信徒只知道這是一個專門只管戰鬥的組織,還會帶有一點欽佩之情。

但職位稍高的黃袍主教自然知道,這個組織還會專殺叛逃教派的信徒,和異端分子,死在他們手裡自己人的命一點也不比外人的命少。

範哲利斯看著廢物一般的黃袍主教就不再理會,把頭轉向趙烈他們。

“投降,或者死亡。”

言簡意賅,他可不會跟別人客氣。

“我們先宣告啊!不是我們要特別找麻煩的哦,是你們先出手的哈!”

開戰前,趙烈還是先佔領個道德的制高點,等下打傷他們也能說是被逼的。

“這樣啊……格殺勿論!”

範哲利斯大手一揮,指揮部下行動。

他不喜歡講道理,只知道擾亂治安的人都該剷除。

其他血袍部下已經自行出擊了,專業暗殺的血腥淨化用的大多是匕首類的武器,其實不太適合正面作戰,但是面對兩個敵人,他們就沒有那麼講究了。

百來號人還拿不下這兩個劍士?只是抱歉,還真拿不下。

只見一個個與西嵐交手的血袍信徒,全都不是一合之敵。

西嵐還頗為輕鬆的左右遊走著迎敵,手上太刀使得寸寸到位,將每一處到來的攻擊都盡數擋下,再反手一挑,零碎的劍氣就朝四面八方湧出。附近信徒還是受到已經收力不少的劍氣劃傷。

而趙烈那邊則一手拉著詩音躲開攻擊,一手使著巨劍大開大合。使劍的手隨意一撥,就把沿途的所有血袍信徒全部同步擊飛,個個都撞到牆上,柱子上,悶哼吐血的同時落地。

百來人的包圍下,仍然拿不下這兩個神秘的劍士,令範哲利斯有點震驚。要知道他這些血腥淨化的成員,個個都是有著能以一當百的實力,這個年頭還能找到對面兩位這樣的強者也是少見。

逐漸大部分的血袍信徒都被揍到趴在地上各處哀嚎,他們也只是人類,不是什麼怪物,也會疼也會累。

相比起西嵐的安逸,趙烈其實是最累的,因為他不止要擊退敵人和保護詩音,還要時時面對,西嵐給他打到飛過來的另一些血袍信徒。

搞到戰鬥時趙烈都忍不住對他大罵,“你搞什麼呀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