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耀這才拿著酒杯走向段忠。

這一頓飯吃了近兩個時辰才散去。女眷離開之時,段錦禾起身陪著他母親走了一段,然後轉回頭來攔下玲夫人,道:“玲姨,我前些日子和錦凡有些誤會,想必你也聽說了。”

玲夫人被段錦禾攔下,本就有些驚慌,聽他這麼說更是擔心不已,連忙道:“這都是錦凡的錯,禾少爺你大人大量,別和你弟弟計較。”

段錦禾笑道:“玲姨你別慌,我和錦凡之間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誤會,我來找你便是有心向他示好。方才我娘說給我煮了醒酒湯,我看錦凡喝得也不少,想給他送一碗去,又怕他不肯要,所以就想託玲姨給他送去。”

玲夫人聞言,感激道:“這……多謝禾少爺了,錦凡他怎麼受得起?”

段錦禾道:“我們是兄弟,何必說這樣的話。到時候玲姨就告訴他是你給他送去的,免得他又心存芥蒂,不肯喝我孃的湯。”

玲夫人連忙道:“我知道了,多謝禾少爺。”

方耀剛回到自己院子裡,玲夫人果真就捧著一碗醒酒湯給他送了過來。

紫紗將玲夫人請進了方耀的房間,方耀正脫了腰帶掛在屏風之上,見到玲夫人,不為察覺地輕嘆了口氣。

玲夫人道:“凡兒,娘給你送了碗醒酒湯過來,你快趁熱喝了吧。”

方耀看了一眼那深色的湯水,應道:“我知道了,你放那裡吧。”

玲夫人擔心他不願喝,又勸道:“飲酒傷身,娘也是為了你好,專程給你熬的這湯,你快點喝了好好休息吧。”

方耀見玲夫人不肯走,於是走上前去端起碗來,將裡面的湯水全部喝盡,還了個空碗到玲夫人手上。

玲夫人見方耀喝完了湯,又想到段錦禾一番好意,忍不住對方耀道:“錦禾終究是你大哥,你對他好些,不要與他鬥氣。”

方耀無奈道:“好,我知道。”

玲夫人這才依依不捨離開了。

方耀關上房門,脫衣就寢。躺在床上本已昏昏欲睡,突然覺得一股慾火不知從哪裡竄起,陡然間將全身燒得火熱。

方耀睜開雙眼,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要坐起來時才發現手腳都有些無力。他雙手撐在床邊,艱難挪動雙腳踩在地上,突然便被人推開了房門。

房內沒有燃燈,藉著外面月光還是能看得清來人身形,正是段錦禾。

方耀喘一口氣,道:“是你?”

段錦禾跨進來,伸手關上房門,轉身問道:“那湯的滋味如何?”

方耀儘量坐直了身體,冷冷看著段錦禾不說話,他知道這是中了段錦禾的藥了,如今四肢無力,體內卻是邪火亂竄,頭腦裡想要維持清明也艱難得很。

段錦禾朝他走近,抓住方耀手臂輕輕一推,便將他推到在床上,不由大笑道:“哈哈哈……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耍威風?那天你讓我受的恥辱,我要你千百倍奉還給我!”

方耀喘著氣,頭腦越發腫脹混亂,眼前都快模糊了。他不知那到底是什麼可怕的藥,竟然使得他被段錦禾稍一碰觸,就全身一陣戰慄。他知道段錦禾在拉扯他的衣服,可他抬起手來,只能無力地抓住段錦禾手背,卻無法撼動分毫。

段錦禾扯開方耀白色中衣,手指用力擰了一把他的乳頭;又不足洩憤般一巴掌甩在方耀臉上,罵道:“賤貨!”

那一巴掌卻把方耀打得一時間清醒了些,他伸手到枕頭下面,摸到自己放在那裡的短刀,輕輕推開刀鞘,手掌環住刀鋒,用力一握。

頓時掌心被劃破一條長口子,鮮血奔湧而出,劇烈的疼痛也從手心猛然襲上頭腦之間。

那時段錦禾見方耀微微張了嘴呻吟,只覺誘人心動,於是將褲子褪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