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而且帶個火源不挺正常嗎?”那打火機是zippo的,不是那種想順就順的一次性打火機。

“好吧……咱現在去哪?”方草注意到車子的路線好像不是往家裡開的,她開啟窗來,外面吹進來的風好像更加涼爽了些。

“不知道,我想去江邊轉轉,現在才剛十點…”翔鷹城有一條江穿過,林嶼經常去那裡散步。剛好去江岸算是順路,乾脆就把車開去江邊,吹吹水上來的風。車上再度陷入沉默,只能聽到外面的風聲和發動機的聲音。

“……喂,嶼……我問你個問題……”方草輕輕按了下電臺,將廣播頻道調到了Fm114.514,電臺里正在播放《冬の花》。

“嗯?怎麼說?”林嶼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沒有轉頭看向方草。他並沒有注意到方草已經泛紅的臉頰和羞澀的表情。

方草沉默了片刻,等待著歌曲進入副歌部分。當悠揚的旋律響起時,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道:

“你喜歡我嗎?”

最後,只有兩個人知道那天晚上林嶼究竟回答了什麼。別忘了這輛車是記錄的車,車上到處都佈置了監聽的法術。雖然現在記錄遠在千里之外的旭霓秘境,但她透過法術得知了兩人上車後的情況,並一直開啟著監聽法術,完整地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Jesus crazy...他們在我車上幹嘛了?”只有聲音沒有畫面,記錄只能靠腦補。她那天晚上在寫的就是這次約會的記錄。“太精彩了……應該在車上裝攝像頭的… ”這並不是人家的變態癖好,而是她的工作就是記錄世間發生的一切。更何況自己同事的大瓜。

她手指輕敲太陽穴,腦海中迅速調出幾本檔案,然後開始翻閱其中的資訊。隨著閱讀的深入,她原本微微低垂的眼睛逐漸睜大,眼神中透露出驚訝和疑惑。

“喔我的眾神之王啊!”她輕聲驚歎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這難道是方草第一次表白?天吶,我竟然親眼目睹了這一刻!我這算是見證歷史了嗎?”想到這裡,她不禁感到一陣激動,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但心跳卻愈發急促。

她立刻加快了手中筆的移動速度,將自己的感受和想法一一記錄下來。她的字跡變得越來越潦草,彷彿要跟不上思維的節奏。但她毫不在意,因為此刻她只想儘快表達出心中的情感。

三天後,關於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的資料就原封不動的送到了林躍的手上,還是她本人親自拿過來的,檔案袋上的簽名沒有被像往常一樣塗掉,就是擺明了:對,就是老子乾的。

視線回到車上,得到答覆後,方草一臉釋然,癱到了座位上。激動之心溢於言表,她本來想把坐墊調斜做出一個很放鬆的姿勢,奈何這桶椅沒法調節。

車子一路溜,來到了江岸邊。這個點,江岸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只有河堤旁的釣魚佬還在那兒蹲著。林嶼本來想下河堤去散兩下步,不過下到河堤又要從江岸走樓梯下去,於是他改變主意,只是開啟車窗透透氣。

首都的空氣質量一直不錯,沒有一個工業城的該有的那種星空,今天天氣不錯,於是繁星便裝飾了夜色。

“我有多久沒看到星星了…風息地倒是經常看到星星,那邊是郊區…”這話明顯前後矛盾,但透過語境也大概能猜出她想說什麼。

“想看看?還是想拍張照?”林嶼打燈變道,車速也慢下來。

“拍張照吧,給我拍張照。”方草指了指前面的一處地方,那後面的江對岸就是一處燈火通明的建築群,不得不說,她很會選背景板 。她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臺尼康,想都不用想的相機肯定是記錄的東西,隨便檢視了相簿裡的照片,果然全是拍的鳥。等車停了,方草蹦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