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

“……總之,這件事告訴我們:第一,獨裁主義要不得;第二,要聯絡事實判斷;第三,人不要給自己貼標籤。”

清了清嗓子,飛鳥總結道。然後推了推日向雪柏:“哥哥快去調人啊。”

釘釘鐺鐺一片響,刀光劍影中,車外苦無手裡劍亂飛,暗器削平半截木頭深深紮在車廂的底板上。

匆忙扶住車門不讓它倒塌,日向雪柏深吸一口氣,微笑:

“你讓我現在出去?”

飛鳥便直接伸手,像握住什麼似的往後一扯——

外面響起幾聲驚叫,重物落地的推搡,還有什麼罵孃的聲音。抓準時機,金剛封鎖傾巢而出,瞬間捲起襲擊的忍者清掃出一片道路。

飛鳥做了個手勢:“請?”

日向雪柏:“……”

他咬牙切齒地用力捏了捏飛鳥的臉,然後抓起幕離衝下車。

水戶把那幾個人拖過來,讓飛鳥能夠近可能地獲得更多情報。

“……確實有【籠中鳥】。”飛鳥確認了那些忍者的家族,暗自盤算到:齊活了。

現在基本可以確認,基本上水之國的所有忍者身上都有咒印。

沒有原本日向宗家成熟的流水線,白蓮是怎麼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這麼多人都刻上咒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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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絡到又一次被刻上咒印的日向輕霞的情況……

……用查克拉標記物直接大範圍衝擊嗎。

學到了,以後一定會試試。

在水之國接連受到許多衝擊的飛鳥甚至有些興奮地表示:還不夠,再多來點!

也許事態仍舊十分緊迫,但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飛鳥的心態反而變得輕鬆起來。

本就該如此的。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她不能率先認為己方會失敗,而且這邊幻術瀰漫,也是專門攻心的主。

在等待著日向雪柏的空當,飛鳥還有空望了望手邊霧氣瀰漫的海面。

被濃霧遮掩住的大海悄無聲息。

在她繞著水之國的陸地行走的時日,城池裡人們的對抗已經發展到白熱化階段:

忍者鄙視一切,貴族不滿忍者,平民仇視一切。

矛盾越發尖銳,之前一直擔著思想流通任務的忍聯線人們由此暗搓搓聚集起一大堆人,商量著什麼時候大鬧一場;商人們抱團聯絡上了日向雪柏,對貴族們隱瞞部分情報以及說謊的行為無意識地搗了很多的亂。

一片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景象。

但忍聯針對水之國內陸的攻擊力不強,滲透進去的忍者畢竟是少數。為此,剛解了咒印的日向輕霞甚至主動要求去前線,不僅作為情報人員,更是一份難得的戰力。

“居然敢給老孃刻籠中鳥,給他狗膽了。”請命時日向輕霞猙獰著臉,差點把地板錘爛,“老孃要揍死他!”

飛鳥:“……”

她轉而熱情誠摯地看著飛鳥:“請不要擔心我,飛鳥大人。之前那是意外,我本身沒那麼脆弱的!再見到宗家那群人,我一定會直接掀桌子動手!”

說到最後,她的臉又猙獰起來。

飛鳥:“……”

飛鳥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身上已經沾了傳染性幻術的日向輕霞回去;她同樣不允許水之國所有線人離開,為了將影響降到最低而單方面地進行隔離。

這份幻術對人的影響的相關研究還在繼續,日向輕霞自請當了第一個志願者。

“請盡情使用我吧,飛鳥大人。是您讓我從‘分家’成為一個獨立的人,現在,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日向輕霞雙手交疊,認真地對著她行禮,說到最後,甚至有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