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起來:

“我是個日向,我足夠特殊,飛鳥大人一定不捨得放著我這個實驗品不管。”

“你可不是實驗品。”飛鳥糾正她的錯誤。

沉默片刻後,她上前一步,掂起腳拍拍日向輕霞的腦袋。

“謝謝你的奉獻。注意安全。”

日向輕霞便笑起來,神采奕奕。

無私奉獻的豈止她一個。革命總會流血,忍聯的線人們死了不少,死得更多的是無辜受累的平民。可以預見的是,未來他們打算鬧事的時候還會死更多的人。

……要儘快結束這場鬧劇。

奈良鹿永主動發訊息過來彙報聯軍集合的進度,遣責的檄文也主動發了過去,線人們趁機把這個訊息散播出去擾亂水之國國民的心。飛鳥偶然看到過那篇檄文,別說,文筆還真不錯。

但平民和貴族受了影響,與正常社會脫節的忍者卻難以受影響。飛鳥的目的是逼得水之國在內憂外患時崩潰,而不是讓忍者們專注於清掃。

所以,忍者內部這條線,還要拜託於水無月遲。

飛鳥給了他很大的自由,某一方面也是覺得,人在仇恨的驅動力下什麼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不確定性,在當今的水之國尤為難得。

水無月遲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他帶著僅剩的幾個活下來且恢復了點體力的族人投奔了鬼燈一族,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把鬼燈一族族地的佈防圖和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人員安排傳了出來。

藉著鬼燈一族對他的懷疑想要暗中調查一番的舉動,他甚至還問飛鳥需不需要趁此機會做個陷阱,抓幾個人去研究研究。

飛鳥表示不用了,已經研究過了,水無月遲表示那真可惜,隔幾天又問需不需要研究另一個血繼。

他像個離家出去瘋玩然後叼各種各樣自己認為很不錯的食物給鏟屎官吃的貓貓,試圖把所有血繼都抓到她面前。

水戶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有這麼厲害嗎?”明明看起來就是個哭包。

“他能混到白蓮面前耶!僅憑雪之一族族長之子這個身份是做不到的,他本身必然有過人之處。而且,這和他是個哭包又不衝突。”飛鳥解釋道。

在哭包的不懈努力下,水之國被迫應戰——並且大多數忍者先入為主地知曉了是己方的過錯,同時他們內部也一片亂象。

有一些受不了高壓政策的小忍族聯合起來叛亂了。

這是遲早要發生的事,不過現在提前了稍許,藉著飛鳥的幻術。

“用查克拉標記物大範圍衝擊”,還是那位幕後黑手教給她的。

現在的水之國,可到處都是她的幻術和查克拉。

天然的標記物。

要用她的東西,至少要做好被她反制的準備吧?

,!

不過……

“果然被發現了嗎。”她喃喃自語,卻又有些興奮地撐起臉。

不如說,他早該發現了。時間真的比預料的要晚,是過於自負了嗎……?

……水之國的忍者首領,白蓮。

水無月遲又一次……或者說,終於見到了白蓮。

他再次直觀地認識到他們的不同。

現在的白蓮大人,即使盡力做出一番慈祥的模樣,也難以掩蓋其下的暴虐與兇狠。可他之前,即使故作兇惡,也很少有小孩們願意買他的賬。

一個人在極短的時間內,真的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嗎?

水無月遲不知道。

他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他的仇人。

“咔啦”

尖利的冰晶破土而出,有忍者慌亂地擋在白蓮面前,語氣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