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不滿地摔了一下門。

腳步聲越來越遠,走廊安靜下來,只有滴水的聲音。

伊麗莎白坐到椅子上,她深呼吸一口氣,心跳漸漸平復下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倫敦市民能幫瑪麗度過叛亂,同樣也能毀了瑪麗。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伊麗莎白默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