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破案的趣味罷了。

作為法家的高人,韓延壽並不喜歡破那種太簡單的案子,沒有樂趣。

“那就先抓捕永嘉侯三公子吧,一個小螞蚱,蹦那麼高幹什麼?”

韓延壽語氣中帶著輕蔑。

無可否認,永嘉侯三公子的身份,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人上人。

但刑部尚書是站在金字塔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之一。

即便是放眼整個中原和草原,韓延壽都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大人物。

如果不是他修行法家,對於其他政事並不擅長的話,說不定還能爭奪一下宰相之位。

當然,過些年的事情了。

片刻之後,三法司的人就已經將永嘉侯府團團包圍,韓延壽親自督陣。

“破門!”

他一聲令下,幾個刑部高手就已經衝了出去,抬手間,一串神輝灑落。

如同炮彈一樣,瞬間就轟在了永嘉侯府的大門之上,瞬間大門炸飛。

無數碎屑朝著四面八方飛舞,這麼大的動靜,早已驚動永嘉侯府之人。

好幾個高鼻深目的異族之人從中湧出,“什麼人,敢冒犯……”

護院頭領正打算開口,就發現面前站著清一色的三法司高手。

每一個人都氣息極為強大,如龍似虎,目光如同鷹隼一般盯著他。

最前方的那人……身上更是穿著大紅官袍,這可是三品以上的待遇。

“臥槽!”

那護院頭領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嚥了咽口水,感覺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在發抖。

,!

他們雖然是西北蠻夷,但是來到了京城,自然也認識京城的規矩。

刑部尚書的威懾力,根本不用他們多言。

“搜!”

韓延壽根本沒有跟他廢話,一個字吐出,所有高手就如同老鷹一樣朝著裡面撲去。

片刻之後,刑部侍郎臉色陰沉地從裡面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四個人。

四人抬著一輛擔架,擔架上面蒙著白布,應該是一具屍體。

“出事了。”

刑部侍郎臉色陰沉,“我剛才進去之後,永嘉侯三公子就已經死了。”

“而且在現場還留下了一塊腰牌,不出意料,就是魏王府的。”

顯而易見,證據都已經給他們整齊了,只需要乖乖去魏王府抓人就是了。

韓延壽臉色又青又白,他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人耍了。

魏王府的人就是再沒腦子,也不可能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把腰牌搞丟了。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有這個風險,他們為什麼出來執行任務要帶腰牌?

殺掉永嘉侯三公子這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嗎?還要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

“對方這是在添油加醋,想讓我們去和魏王府死磕啊。”

刑部侍郎砸吧砸吧嘴,很明顯,這麼明目張膽的手段,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問題是,咱們還不能不去。”韓延壽臉色冷冷道,“證據已經在這裡了。”

“不管到底跟魏王有沒有關係,咱們現在都必須去,問魏王要個說法。”

畢竟大家都知道,西北蠻夷跟魏王府之間的關係極為親密。

尤其是入朝為官的這一批。

所以他剛才在御書房的時候,就已經問過女帝,要不要查下去?

而女帝給出來的答案也很簡單,那就是上不封頂,他又能如何?

或者說,女帝也清楚這背後可能牽扯到魏王府,就是要為王府倒黴。

這是韓延壽領悟到的意思。

法家之人,依賴官府。

這也是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