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哪裡有少郎君優秀,你要是喜歡,還不如喜歡少郎君呢,嘻嘻~~~~”

“又說胡話!”

淵瓷英紅著臉啐了小鸞一口。

心中卻默默哀嘆道:“小鸞,你還不知道我早就被你們家少郎君欺負了吧,否則剛才我何須介懷他高不高興,更不用向他解釋!”

想到這裡,淵瓷英不由又將心思轉移到楊浩身上,微微皺了眉。

楊浩雖然要了她,但是似乎並沒有像普通男子那樣,將她視為禁臠。當然了不光是對她,楊浩對身邊所有的人,無論是婢女丫環,還是侍衛僕從,似乎都與常人不同。在楊府她雖然名義上是被囚禁,但是很難察覺到那種隔離感和屈辱感。

她甚至經常恍惚的認為,自己真的單純只是楊浩的女人而已。

每當泛起這樣的念頭,淵瓷英都深深地自責,覺得自己對不起死去的大兄。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上了大壞蛋的當,他什麼都能料到,肯定是故意給我這樣的錯覺,我可不能被矇蔽,自『亂』了陣腳!”

終究不過是二十許的年輕女子,心思還是天真,淵瓷英跟腦海裡假想的邪惡男子以及他邪惡的企圖征服她心靈的種種手段作著鬥爭。

小鸞疑『惑』看著淵瓷英,很是搞不懂。

,!

“瓷英姐姐這是怎麼了?”

在她看來,淵瓷英的臉『色』變來變去,臉上的表情時而『迷』茫,時而堅定,時而頹喪,又時而明亮。

“少郎君,今天能不能不讀書了?”

馬車外面,穆離騎在馬上,苦著臉跟楊浩求情。

楊浩一口回絕:“當然不行。讀書跟習武是一樣的,必須每日不輟。我且問你,你一日不習武會怎樣?”

穆離一呆,道:“一日不習武,我身體都難受,肯定受不了!”

楊浩點點頭:“那就是了。讀書跟你習武是一樣的,什麼時候你養成一日不讀書,身體就難受,我就不用督促你了。”

穆離撓撓頭,頹喪道:“那恐怕要到我七老八十,也未必能做到!”

“嘿嘿嘿~~~”

秦叔寶使勁憋著笑,卻仍然止不住發出聲來。

楊浩轉頭看著秦叔寶,沉聲道:“叔寶你別笑!我也說你呢,《六韜》你通讀完了嗎?”

秦叔寶立刻收了笑容,愁眉苦臉道:“額~~~讀是讀完了,不過,讀完了沒記住多少~~~”

“……”

楊浩聽得一頭黑線。

良久,才語重心長道:“叔寶啊,你以後可能當名將啊,不可如此兒戲!讀書要用心讀,晚上我和你們一起讀。穆離你也是,以後混個名將出身多好。”

穆離撇撇嘴,小聲道:“我才不稀罕什麼名將呢,我還是更願意當少郎君的侍衛!”

秦叔寶心有慼慼焉,剛想點頭贊同,突然看到楊浩陰沉的面孔,嘿嘿笑了笑,什麼都沒敢說。

楊浩看著兩人,心中無比鬱悶。

穆離也就算了,從小就是野孩子,不愛讀書挺正常的。但是為什麼秦叔寶也不愛讀呢?他可是名留千古的人物啊,絕世名將,不可能不通兵法。

“難道我的出現讓秦叔寶的人生路走偏了?不然的話,他一直待在軍中,說不定能得到來護兒或者張須陀什麼人的指點,一下就開竅了。我這樣培養的方式不知道對不對呢?”

楊浩心裡納悶著,陷入了冥思苦想。

就在這時,前方的馬車緩了緩,似乎前方的官道上出了什麼事情。

楊浩一抬頭,正瞧見李建成驅馬朝他行來。

“建成兄,發生什麼事情了?”楊浩問道。

李建成目光在秦叔寶和穆離臉上轉了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