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王送彩禮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御哥轉頭看向父親。

“猜不出來,皇上的心思如同六月的雨,陰晴不定。”

“爹?”

“說啊。”

“你不覺得最近府裡安寧多了?”

御老爺抬眼瞪了一眼,“你沒長眼睛啊,御府都快被朝廷給圍堵了,估計現在從御府裡飛出個蒼蠅,他們也得抓下來看看公母。”

御哥突然擊掌,“這不就得了!香王他肯定是皇上派來的。”

御老爺說:“何以見得?”

“爹,你看,盧侍郎現在都已經對我們懷疑猜測,何況上面的人了,他是什麼身份;九成九我和寶妹回家的那天,肯定已經有皇上派在咱家附近的眼線回去通風報信。”

“這個是必然,你接著說別的。”

“當年慶王的寶藏一定是皇帝心裡的疙瘩,不管它到底在不在我們御家,朝廷現在缺銀子,正愁沒有地方湊,謠言傳寶妹身上有寶藏,而寶妹呢又和咱們御府有關;兩相聯想一下,御府都是眼中釘。”

“接著說。”御哥說的這些,他私下裡都和公主討論過,現在他想看看兒子對於這權利制衡的東西知道多少。

御哥破天荒頭一次和老爺子嘮嗑談的不是錢,這一點讓御老爺高興,御哥也從來沒有和父親共商過家中大事,也很是興奮。

皇上動的心思

“皇上如果直接抄了我們御家來翻,或者捆了我們御家的人來審問,都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老百姓會罵當今萬歲昏庸無道,濫殺無辜。就算老百姓不懂這些,那些奔寶藏而來的有心之人也會因為兩手空空而興風作浪,在民間造謠生事,這樣一來,有損皇威,不符合當今萬歲以德服天下的治國之策。”

御老爺滿意的點點頭。

“所以。”御哥眉頭一挑,笑道:“皇上必然不肯選擇這個方法。”

“香王乃是皇帝的胞弟,論親疏肯定最為親近,以香王為幌子送了聘禮而來,寶妹名正言順的嫁入王府,也就代表寶藏名正言順的進入他們皇家的口袋裡,沒有人會拿這一點來做文章。即使有心做文章,也很難信服天下,這一招豈不妙?”

“可你如何確定那香王肯答應呢?”御老爺老奸巨猾的笑。

御哥一頓,“是啊,香王那裡是個問題。”

御老爺捋須莞爾,“你上面的分析頭頭是道,點面想的也還周全,可這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那香王,他如何肯,他圖的是什麼,這才是最關鍵的。”

御哥狡猾的湊上臉,“老爹,我發現,你和皇上想的一樣,都想借這個香王達成目的。”

御老爺拍了他一下,“臭小子,我那也是為了寶妹好。”

御哥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咋不說你為了錢哩。”

“一舉兩得嘛!”這回御老爺子還不否認了。

“對了,葉堡主呢?”

“出門了。”

“上哪裡?”

“不知道啊,我看好像是往北走。”御哥道。

“若回來了,提醒他一聲,最近御家不太平;若連累了他,反倒不好。”御老爺憂心道。

御哥倒不覺的,“這個時候讓他離開,我看也不可能;那個人,主意正著呢,不是能說的動的。我還不希望他走哩,他要是走,誰知道會不會暗地裡把寶妹帶走。”

寶妹二爹究竟何人

“反正凡事小心為上。對了,你上次讓人捎回來的信中說有人在北方包銅礦?那人你確定了嗎?是咱汴京的花爺?”御老爺突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

御哥轉過身子盤著腿,“爹,這事,我還真倒想問問你,你知道這個外號叫‘花爺’的來歷嗎?”

御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