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說:“說起他的來歷,當年我還真叫人私下底打探了一番,可惜,始終查不出來他到底靠什麼發跡,只知道當他來到汴京的時候,短短三個月就在汴京扎穩了腳跟,速度之快十分讓人咋舌。”

“總不能連他是哪裡人士都查不出來吧?黃土之下還有隱藏的這麼嚴實的人?”御哥不信。

“無名無姓的隱士可多了去了,你孤陋寡聞。”御老爺道。

“好、好、好。我孤陋寡聞,那你查出了什麼?”

“也不多,這人實在神秘,而且行事作風詭異隨性,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你也知道老爹不喜歡這樣的人,所以與他往來是能免則免,不過,我發現他倒是和當朝丞相家有些干係。”

“當朝丞相?馬屁拍的夠快的啊。”御哥不屑道。

“非也,他並非想攀上丞相府這棵大樹,反倒暗地裡搞些小動作與之作對,可惜手法過於巧妙,好像丞相到如今也並未知情。”

“不知道?!怎麼可能,自己順不順還感覺不出來?”丞相當假的嗎?要這麼無能,下來好了,他御哥上去坐坐,過過官癮。

“如果下面的人有意隱瞞,他一個日理萬機的當朝大相哪有閒工夫往下追查。哎,你問他幹嘛?”御老爺抬頭疑惑道。

御哥扇著扇子,“寶妹有個二爹,名字也叫花乾,與他年紀大致相仿,啊,對,爹,他多大了,你知道嗎?”

御老爺聞言掐指算了算,“好像二十有七了吧,比你大上幾歲,與你三哥的年齡倒是有些相仿。”

“那人我見過,可是和寶妹拿來的照片上的人並不相同。”寶妹和樓清儒消失的那幾天,他曾經仔細的研究過寶妹留下的那些照片。

若他在北方看見的那個人是花乾的話,那,寶妹的二爹究竟是哪個人?

葉傲天被綁架了

一轉眼又過了一天,到了香王指定的最後一天。

這天一大早,寶妹早早的起床,穿戴好了衣裳去三個爹爹的房門挨個敲打。

“爹爹們,醒醒啊!”

不一會,御哥的房門開啟,打著大大的哈欠,“一大早的,你這是要幹啥呀!”

雲柳喜的房門開啟,同樣打著哈欠,只不過動作可比御哥文雅的多。

“寶妹,起這麼早?”

寶妹敲了兩下大爹爹葉傲天的房門,半晌兒沒動勁,於是不死心的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動勁。

於是轉過頭問他們倆,“大爹爹呢?昨天沒回來嗎?”

御哥步下臺階,迷迷糊糊的來到葉傲天的房門前,往裡瞄了一眼,“沒回來?”

裡面空無一人,床上的被褥疊的整齊,壓根不像是昨個兒夜裡有人曾經用過的樣子。

御哥咦了一聲,“真沒回來啊,他不是說就出去看看麼,看沒影兒了?”

雲柳喜踱步來到他們倆身後,“是不是再外面遇到麻煩了?”

御哥扭頭,“被人綁架了?”

雲柳喜笑道:“誰敢綁架他啊?武功那麼高,身邊不是還有秉護法麼,沒那麼誇張了。”

御哥和寶妹贊同的點頭,也是哦。

可惜……

他們仨沒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北方葉家堡主,還真就被綁架了,連同馬大哈的秉逐一起被香王身邊頂級貼身侍衛暗影五花大綁扔到地牢裡。

香王府的地牢裡,秉逐對著巨石壘砌的牆壁連踹帶踢,氣的直罵娘。

“主子,香王他孃的算個屁啊!還有那個叫什麼暗影的,有本事跟老子一對一的打,躲在暗地裡放冷箭,兜頭套下麻袋算什麼英雄好漢,我呸!王八蛋,等老子出去的,先把那小子廢了。”

秉族怒火中燒,反倒葉傲天神情平和的坐在土炕上,雙臂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