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話更是毫不客氣。

曹操壓著火氣說:“我想求你寫信給令郎,讓他到許昌來,我安排你們倆住在一起,這樣你們就可以母子團聚了,好嗎?”

徐母立馬看穿其意圖,怒道:“哼,你來找我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你想讓犬子棄明投暗,為你效力!休想!”

曹操沒想到她會拒絕,火冒三丈地說:“老東西,別不識抬舉!我好心好意來求你,你卻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吃了豹子膽啊?!”

徐母氣得滿臉通紅,說:“我明白了,你們早有預謀,故意把我騙進許昌,目的就是想盡辦法得到犬子!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會讓你得逞!”

“你…”曹操氣急敗壞,一時不知所措,“你別忘了,你如今在我手裡,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你殺吧!我一條老命,死不足惜,但你休想得到他!”徐母越說越氣,“你託名漢相,實為漢賊,擾亂朝政,妄圖自立為王!畜生,我與你勢不兩立!”

言罷,她操起桌上一塊石硯砸去。曹操避過石硯,卻被墨汁濺了一身。

徐母大笑道:“活該!讓我再給你抹一次黑吧,哈哈哈哈!”

曹操氣得肺都快炸了,但還是強壓心頭怒火,說:“老夫最後問一次,你到底肯不肯幫我這個忙?老夫可以保證,你們母子倆一輩子無憂無慮,盡享榮華富貴!”

面對其軟硬兼施之術,徐母怒曰:“曹阿瞞(曹操的小名),反正我這條老命也活不長了,不在乎這些。犬子投靠了劉皇叔,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叫他來投靠你呢!你這個恬不知恥的狗雜種,快給我滾!”

曹操沒想到她竟然敢叫自己的小名,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目中無人的潑婦,我要殺了你!來人,給我拖出去,吊著打!”

門外進來了兩名武士,一左一右挾著徐母往外走。

“曹阿瞞,你殺了我,犬子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會變成厲鬼天天騷擾你!”徐母喪失了理智,叫罵不絕。

武士將其四肢綁緊,倒吊起來,正準備用鞭子抽,突然一人大喊“停手”,原來是程昱來了。

“快把她放下來!”程昱喝令武士,隨即向曹操使了個眼色。

武士看了看曹操。曹操遲疑了一下,示意放人。

徐母被解下來後,程昱喝退武士,說:“乾孃受驚了。有我在,他們不敢動你一根毫毛。”

徐母驚魂未定地說:“你竟然把我騙到這種地方來,你…你已經不是我當年認識的程昱了……”

程昱不作解釋,將她扶入臥室,假裝不知情,問:“乾孃,這是怎麼回事?”

徐母一愣,反問道:“你們不是已秘密商量好,如何把徐庶賺來這裡嗎?”

程昱也一愣,假裝思索片刻,說:“我完全明白了,乾孃。你誤會了,其實,我不該把你住在這裡的事告訴丞相。他說要來府上探望你,我只當作是戲言,沒想到他真的來了,還利用你為他做事。不行,我去找他說一下。”

徐母被他弄糊塗了,腦筋一下子轉不過來,只好姑且信他了。

安頓好徐母后,程昱來到屋外,對曹操說:“丞相,殺不得呀!”

曹操餘火未熄,說:“這種狂妄之婦,留她有何用!”

“丞相請息怒。雖然第一計失敗,可我還有第二計。”程昱附耳低言了一番。

曹操聽後,轉怒為喜:“還是仲德有辦法,一切就交給你了!”

程昱回到臥室,對徐母說:“乾孃,我已經勸服丞相了,他不會再來騷擾你了,你可以安心住了。”

徐母信以為真,鬆了一口氣。

自此,程昱每日送一份禮物給她,並附帶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