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吵什麼吵,都是一個大院的,許大茂你個壞種,從小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又打了柱子,你就是咱們大院的一個攪屎棍子!”

呵,這老東西出來了,剛才一句話都不說,傻柱捱打你不出來,看到易忠海下不來臺你出來了,你們倆之間要是沒有貓膩才怪。

易忠海一看救星來了,心裡立馬有了底氣。

“許大茂你看你給老祖宗氣的,這是烈屬,當年還給部隊做過草鞋呢,氣出好歹來你能負責嗎!”

許大茂看了一眼聾老太太不屑道。

“烈屬證呢,哪個部隊?我怎麼不知道,看來是街道工作還有漏網之魚啊,我現在就去街道上反映情況!”

老太太一聽立馬急了,這事情怎麼能經得起推敲,他和易忠海編的謊話他們最清楚,這要是說出去,下場估計還不如李家呢,這個話題得趕緊支柱。

計上心頭,“許大茂,我打死你個畜生。”

說著邁著小腳向許大茂衝過來,

心想,我就不信,我一塊入土的老婆子,你敢碰我,今晚我就砸你家玻璃去,我就是癩蛤蟆爬腳面,我不咬人,但我噁心死你。

許大茂一看,這是要耍泥腿啊,還真沒什麼好辦法,心裡一橫。

“來,衝這來,我倒要看看毆打國家幹部是什麼下場,你就看我給不給你送進去吧。”

說著,許大茂不退反進,迎著聾老太太的柺棍湊了上去。

聾老太太立馬止住腳步,狐疑的望向易忠海,畢竟她也就偶爾出來曬曬太陽,剛才公安和街道上的人來了,她就立馬跑回屋子裡去,不願意接觸他們,生怕牽扯上,畢竟她的身份經不起推敲。

易忠海悄悄的走到她耳邊,說了許大茂提幹的事情,

氣的聾老太太直翻白眼,你早說啊,我這頂多在老百姓面前裝一下,碰到真懂的,我這不是壽星公面前上吊嘛。

柺棍狠狠地一杵地面,

“你們啊,欺負我這個孤寡老太太,人在做天在看,是會遭報應的。”

說完,誰也不看,扭頭就往自己家走。

許大茂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不是應該說,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嗎?”

老太太一個趔趄,心道,這不還沒發展到合適的劇情嘛,????這小子怎麼知道我的詞!!

心裡想著,回去的步子加快了幾分。

這時閆富貴輕咳幾聲,咳咳咳。

“那個,天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都趕緊回家做飯去,老易你說呢?”

易忠海一言不發,黑著臉往回走,連他的喝水缸子都沒拿。

“許大茂,還有你們兩個,都給我等著,”傻柱一看兩個靠山一個能打的也沒有,也放了句狠話搬著桌子回屋去。

秦淮茹從許大茂揍完傻柱後就拉著賈張氏和孩子一塊,躲回家裡。

此時,兩人看著外面發生的情況,都嚥了咽口水,後面的棒梗張著大嘴能塞下一個窩頭。

賈張氏忽然道:“這院裡要變天了啊,後面那老婆子出來都沒能治住許大茂,看來他在院裡能橫著走了,你以後多和許大茂走動走動,多撈點好處,傻柱那邊也別放開,那就是一個傻子,不拿白不拿。”

秦淮茹趕緊道:“我知道了,媽。”

“哎,咱們都是寡婦,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一個人拉扯這麼多孩子,你確實不容易。”

秦淮茹心裡七上八下,這老太婆什麼時候會說人話,我聽聽他後面說什麼,嗯,聽人說話前奏不重要,都是煽情的,後面的內容才是重點。

“對了,他們一會來,我就聽他們說什麼,許大茂提幹部,當了幹部真的這麼厲害嗎?”

果然,賈張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