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刻的字,刻的還是這麼一句話,然而這裡並沒有屍骨,而且棺材也並不是封閉的。說明是有個小孩在這古墓還未封閉前爬進來刻了字又走了。

無悠的注意力也都在這裡,完全忽視了被她裝在兜裡的常天風在聽到那個迢迢之心,日月可籤時,蛇身僵硬的跟根筷子似的尷尬的表現。

無悠又在棺材裡一寸一寸的摸索著,終於在滿是灰塵的棺材底摸到了一個極小的凹槽。

凹槽有點小,哪怕是無悠的小指甲也伸不進去。

抬起手將手上的灰塵在黑瞎子的褲子上抹了兩下,隨後將手往自己後腦勺抹了一把,一個黑金一字夾被她從頭髮上取下,將一字夾掰直後用力的一捅。

臉上得意的笑容只揚起一半,屁股底下一空,無悠連帶著還在她身後笑意盈盈看著她的黑瞎子一起掉入了突然出現的通道內。

“小悠,瞎子。”

“大小姐。”

謝語花和潘子瞬間衝到棺材邊,一眼就看到黑瞎子毛絨絨的頭頂。

落差不是很高,黑瞎子站直身子都快能夠到頭頂的棺材了。

所以下落時,黑瞎子扣著無悠的小腰穩穩落地。

無悠抬起頭對上兩人的關心的臉:“我沒事,等我看一下你倆在下來。”

無悠說完這才開始打量起這個地方。

四周的空間不大,只站了他們兩個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而這裡看起來明顯是逃生用的密道,挖密道的人手法還不錯。時間應該也很充足,並且是經過長時間的處理的,土質的牆面摸起來十分的光滑。

看著這個密道,無悠和黑瞎子對視了一眼。

“走走看?”

黑瞎子摟住無悠的肩膀:“寶貝去哪,我就去哪。”

無悠這一次沒在跟著黑瞎子發騷,捏了一下黑瞎子的腰示意他老實一點。

單身狗經不起刺激,萬一一會兒小花哥哥真生氣打他一頓,她可不會幫忙的。

“潘叔,小花哥哥,下邊是個密道,你們下來我們一起走吧。”

無悠喊了他們一起下來。

她想的沒有那麼複雜,按照恐怖電影的套路來說,分開走才是真的作死。所以,有坑一起踩,有路一起趟。

沒事別瞎起高調。

做人啊,得合群。

她就是群,不跟她就是不合群,沒錯,就是這樣。

至於那些不跟她玩的,絕對是他們有問題,畢竟,做人嘛,少苛責自己,多指責別人。人生在世就那麼多年,她不罵也是一天,罵了也是一天,那她為什麼不罵過癮的過一天。

:()盜墓:黑爺,來,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