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當兒子啊?”賀難笑罵了一句。“對了,你們選諾顏是怎麼選的?”

“一般來說,我們都是比武選出諾顏的,但如果為巫勒打下贅多的土地,也有成為諾顏的資格。”阿祀爾一五一十地說道。“我的阿哈(哥哥)們一直跟著阿布與厄勒蘇、高勒打仗,他們都比我更加強壯、更加善戰。”來訪盛國、負責接走阿祀爾的使者當然是他母親這一支的人,一路上便將嚴峻的形勢給阿祀爾仔細講述了一番。

“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家人接到盛國來生活?”聽完阿祀爾的難處,賀難不由得問了一句。

“那枕麼行!”阿祀爾突然激動了起來,斷然拒絕:“只有懦夫才會因為怕屎離開炒原,真正的巫勒勇士,就涮是屎也要屎債炒原上!”

本來這慷慨激昂,擲地有聲的一番話,用阿祀爾這怪異的口音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彆扭。

“哎……那你們草原上除了巫勒、厄勒蘇和高勒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小部落?”賀難摸著下巴,邊思索邊說道:“不要那麼認死理嘛!既然你覺得打仗不是他們的對手,可以透過其他的方式吸納那些小部落嘛!”

“可是草原上的勇士們只印可債戰場上流血的男人,如果我不能用武力征服他們,就算是小小的部落也不會臣服於我的。”阿祀爾駁道。

“孫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賀難緩緩言道:“打仗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手段,你要揚長避短才是。戰爭,不應該是目的,而應該是走向和平的手段,如果你能統一草原,讓所有的臣民都不再流血犧牲,他們自然會臣服於你,而統治那些小部落的手段也很簡單,你要展示出你的實力,讓他們看到追隨你的好處。如果你當上諾顏之後他們擁有更廣闊的土地、更多的牛羊,那他們為什麼不追隨你呢?”

“可是我比起阿哈們沒有那麼強的實力,也沒有那麼多的土地啊!我要枕麼說服這些小部落的諾顏追隨我呢?”阿祀爾不愧是能被賀難套麻袋算計的男人,從內而外透露著樸實二字。

“畫餅,畫餅!”為了教導阿祀爾,賀難真是煞費苦心:“如果這些小部落都願意追隨你,你不就有了和你哥哥們抗衡的實力了麼?比如你可以對甲說乙和丙都已經表示願意追隨你,再對乙說甲和丙已經追隨了你,最後再對丙說甲和乙……”

“你讓我殺皇?”阿祀爾語出驚人,當然,這倆人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賀難還是對這個敏感的詞彙感到心驚肉跳。

“手段、這是手段。”賀難一陣無語,他拍了拍阿祀爾的肩膀,“這樣吧,你就多留在我這兒幾天,把你們部落詳細的情況給我講一講,我給你寫幾道錦囊妙計讓你帶回去。”

就這樣,阿祀爾便在水寒郡多逗留了一些時日,並且讓接自己回國的使者將詳細的情況都說給賀難聽。起初使者還怕賀難會將部落的秘密洩露出去不願開口,直到阿祀爾再三命令之下、加上賀難的一句“你要是不說,那還沒等我洩露你們部落的機密你們就完蛋了”才願意說出一些。

“兄弟,保重。”賀難送阿祀爾一行人出城數十里,直到即將離開郡城屬地才停下來。“我寫的東西只是紙上談兵,實際上還要看你如何去努力。如果你真的有生命危險,又不願意做一個離開草原的懦夫,那個時候你就給我寫信吧,我一定會趕到你身邊。”

“賀難,我的安達,如果你現在就跟著我一起回到巫勒,幫助我成為諾顏該多好。”離別在即,阿祀爾由衷地感嘆著。

賀難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保姆手冊:“有這個在是一樣的。我現在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可不比你的諾顏寶座要輕啊。”

阿祀爾接過了賀難手中厚厚的書冊,下馬給了賀難一個熊抱:“我的安達,謝謝你為我寫的撤略,如果我真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