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白胤總是跟著雨萊爸爸在書房學習經綸、文字,或習練神法和術咒。雖然年少的白胤知道一點男女情事,可在鳳凰婉婷湘面前還是個木楞子。

回憶中,白胤突然想明白了,豁然開朗了,索性饒有興趣地問:“那婉婷是什麼花啊?”

婉婷湘吐吐舌頭,“不告訴你。”

“是花中之王,牡丹花,對吧?”

“比牡丹花更豔,更大。”

婉婷湘挺起胸脯,十分驕傲自豪地說。

白胤沉默了,良久,他道:“那你今後的生活的一定十分富貴榮華,比不得小野蘭花的樸素、寧靜。”

“真的,我要把你的話告訴媽媽去。”

馬車行駛至一寺廟處。下馬,遂有人前來牽馬,交談。

“請問施主從哪來,要至哪去?”一個披著袈裟的和尚出來迎接他們。

“哦,大師好!”雨萊彎腰合掌行了禮,道:“我的師尊也是這片草原的故人,所以當是回家來,途經此處,稍作歇息。”

“哦,施主請。”和尚引他們進去別院。

天空稀稀拉拉下著小雨。

一身淡橙色衣裙的婉婷湘站在桐子花樹下,悲憫的看著滿地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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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腳步聲近了。

“白胤哥哥哪去了?”婉婷湘問尼姑小泥。

“白公子去後院練武去了。”小泥有些忸怩地說。

婉婷湘安詳地坐在門廳旁邊,目光掠過大院外遠處的桐子花林。

白裡透粉的桐子花開得正豔。

婉婷湘她將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丫伸入早已經準備好的大木盆裡,溫水馬上親吻過她的腳裸。

“舒服吧?”小尼姑小泥巴柔聲問她。

“嗯。”婉婷湘輕柔地回答,目光還是鎖在桐子花的盡頭。

小尼姑小泥巴是廚房中的好手,她很快從房裡拿來他賴以成名的菜刀,端來小木板凳坐在木盆旁邊。

“哪隻腳泡舒服了就先給我吧?”小尼姑小泥巴親密地說。

婉婷湘看也沒看,抬起右腳。

小尼姑小泥巴很快將她的右腳放在自己膝蓋上,用他那菜刀溫柔的為婉婷湘削著腳趾甲。

院子裡靜靜的,安靜得讓人有點受不了。

婉婷湘忽然收回了目光,看著低頭的小尼姑小泥巴輕聲問:“你在這多少年了?”

小尼姑小泥巴笑:“嗯,十三年了!”

婉婷湘問:“十三年來,你快樂嗎?”

小尼姑小泥巴說“不”,她略作停頓,說道:“我是太幸福了啊!”

“撲哧”一聲婉婷湘輕笑:“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當然覺得幸福啦!”

小尼姑小泥巴換下婉婷湘的右腳,身體微傾抱過婉婷湘的左腳又開始溫柔地為她削起腳趾甲來。

婉婷湘道:“外面的世界啊!是個大染缸,有好人也有壞人,男男女女的花花世界。”

小尼姑小泥巴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我懂。”

婉婷湘好生奇怪地問:“你明明是個姑娘,幹嗎在和尚廟待著?”

小尼姑小泥巴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師父風塵師太愛上了一個人間男子,把我丟給了師叔。”

婉婷湘道:“哎,凡人都有七情六慾,就算是禁錮凡俗之情的出家人也不例外。我的白胤哥哥的母親本來也是禁慾的聖女,後來也還俗了,嫁給了玉卓伯伯。這還成為人人樂道的一樁美事呢!”

“靈域冬臨雪聖女晴妃的故事,我聽師叔師伯們說起過。經久不變的美麗容顏,如冰雪般聰慧的靈思,那是聖女修煉法則中最高的層次,而上屆聖女卻是個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