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

請安結束之後,陳慶瀾每次都會繼續坐在他的位置,和亭雨聊天。

如今人走茶涼,亭雨看著空出來的位置,眼眶再次忍不住紅了起來。

隨著亭雨咳嗽幾聲,李方海拿著花和花捲,走了進來。

亭雨問道:“這不是我那時送你的信物嗎?”

但是這盆花,已經有些枯萎了。

開啟畫卷,上面的畫像也有些模糊不清。

李方海道歉:“對不起。”

亭雨並沒有生氣,說道:“沒關係,好好養著,還能長嘛。”

李方海:“不,是陳慶瀾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你這麼信任我,交給我如此重要的任務,我還是沒有保護好他。”

亭雨也明白了,李方海為什麼要把他的信物拿過來。

他在因為自己的沒用而自責,既保護不好亭雨的信物,又保護不好亭雨的朋友。

亭雨剛想說些什麼,卻在李方海極為銳利的眼神下,停止了想說的話。

“至少,我要保護好你!所以我一定會查出來,陳先生的死因!”

李方海結束了義正言辭的話語,帶著堅定不移的目標,轉身離開。

見到李方海離開的樣子,讓亭雨想起,曾經在紅顏樓的時候。

花魁選舉前一晚,也是亭雨和李方海最後一次的聊天。

:()我在修法的女尊世界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