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阿母和少商樓垚都是如此啊……

不對。

她又一想,之前那次自己說的直白,估計打擊的人家都不敢相親議婚了。

那就更是了,人家如今沒有了那個意思,自己現在何必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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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當真不看看這些女娘畫卷嗎?全都城的女娘都在這了……”

袁慎頭也不抬,筆下寫著案卷,

“廷尉府事忙,哪裡有空看這些,吳師啊,你不如給我換壺茶來。”

吳師不贊同道,“公子如今虛歲二十有二了,怎能不著急?到時候好新婦都讓別人挑完了”

袁慎好笑的抬頭,

“又不是菜市選菜,哪裡就急著趕早?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你家公子想了,隨時有人選。”

吳師眼睛一亮,“什麼人選?哪家女娘?”

“……”

袁慎一噎。

話是那麼說,但是對方是什麼意思,他實在不敢賭。

他垂眸看著筆尖。

也許可以再進一步?說不定她只是不好開口呢?

某人壓根想不到,溫水煮青蛙煮過了頭。

青蛙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