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塗高山,那個袁善見也是……算了,反正阿麟指望不上”

文帝眉毛一皺,思索著,

“當然,阿麟倒不至於真和子晟動手。

不過也肯定有點關係在,而且子晟傷都受了,自己縮府裡算什麼事!”

越姮感慨道,“是啊,想當初陛下,哪怕是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個包,都會想方設法的讓妾知道”

文帝得意仰頭,那是。

“子晟既然受了傷,有了這個機會,那如果不讓阿麟知道,那這腿,不是白傷了嗎”

越姮笑眯眯說道。

文帝精神一振,“對!對對對!”

他從榻邊上彈起來,樂的扶上一邊的屏風,

“阿麟就得知道,她知道了,才能心疼啊!

我明天就把他們都召進宮來,好好說道說道這個傷!”

越姮心道,以阿麟的性子,只會嘲笑,哪來的心疼。

不過也說不準呢,萬一阿麟突然發現她喜歡子晟了……

不過越姮自己已經困得哈欠連天,懶得再想,

“那陛下,現在,能不能先心疼一下妾呢”

文帝轉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