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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堯面色一變,哭笑不得,“我說我的小友兒,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都有,別管誇了罵了,你快快說。”友兒著急。
段修堯瞭解路友兒,知道她不希望任何人因為她丟了性命,如若是那樣,怕是她要內疚一生,他可不想友兒心裡深深駐紮一個男人,雖然是死人,就因為這個,這人,他段修堯救定了!
神色一斂,段修堯右手伸到桌面上,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敲擊桌面,這是他想問題的習慣動作。
“如果我是納蘭衝,法場上自然要布重兵,不過為防止順藤摸瓜,囚禁他們的牢房所佈下的兵力只比法場多,絕不比法場少。至於會不會用他人易容成那兩人的樣子來做餌嘛……我會做的。”
“他不會。”說話的是蔡天鶴。
“為什麼?”友兒一愣,找人易容,這難道不是最保險的辦法?
“因為納蘭衝的自負。”宇文怒濤出口回答,納蘭衝,他還是很瞭解的。
“因為他是個帝王。”宇文怒濤說完,雪姿也接下來說,“如若換個人,定然會為求保險這麼做,但納蘭衝不同,他既然已登帝位,就不會用自己名譽開玩笑,大庭廣眾之下如若被意外發現犯人不是本人,想必會被人嘲笑。”
段修堯恢復了之前的痞氣,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另一隻手上戴著的名貴流雲元寶雕紋金鑲玉指環,點了點頭,“這個我承認,我是個商人,他是個君王,同樣的目的,同樣的性格,我們做的事也不會相同。”
“也就是說,劫法場比順藤摸瓜劫獄保險很多?”友兒問道。
段修堯伸手揉了揉友兒細軟的髮絲,“友兒真是聰明瞭,就是這樣,他是帝王要面子,在百姓面前寧可放了你走也不能對他信譽有半點傷害,但人後就不同了,沒有百姓的圍觀,他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什麼手法卑鄙他就用什麼。”
一把甩開段修堯的手,友兒瞪著他,“我不是嬰孩,別摸我的頭。”
“但在我眼裡,你就是嬰孩。”段修堯嬉皮笑臉地再次摸上她的頭,欺負友兒內力沒恢復,任由著友兒追打,但他永遠能敏捷逃脫。
友兒氣得滿臉通紅,躲也躲不開,打也打不到,大吼,“段修堯,在床上你怎麼不把我當嬰孩?”
室內一片寂靜——
路友兒也發現自己失言了,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丟人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站起身來直接衝到床上,將頭猛地扎進之前的被子裡,再也不出來,就當鴕鳥吧,鴕鳥也是有鴕鳥的優點。
除了段修堯的嬉笑,其他人都笑不出來,尤其是蔡天鶴,本就低沉的心徹底跌到了谷底。
所有人只有一個心思——獨佔路友兒。
室內詭異的尷尬。
友兒的頭鑽進被子裡,也逐漸冷靜下來,黑暗中,友兒緩緩睜開雙眼,心有想法。撩開被子,再次回到桌旁,無視他們的驚訝,神色認真卻愧窘。一直打量著眾人卻不知應該如何開口。
蔡天鶴暗中長長呼了口氣,最終還是開了口,“友兒,說吧,知道你有問題無法解決。”
友兒猶豫了好半天,最終咬了咬牙,兩道小眉直接在眉心處打了節,雙眼低垂不敢看眾人,面色紅得甚至要滴出血來。“我……我請你們幫忙。”
血天微微點了下頭,“友兒你放心,我們來上京便是要幫你,劫法場救柳如心,交給我們。”
友兒的頭更低,聲音越來越小,“那個……不是這件事。”
“還有別的?”
最後一咬牙,長痛不如短痛,趕緊說出來,是生是死給她個準信,猛地抬頭。“我求你們幫忙,幫我恢復內力。”
眾人一愣,隨機便明白過來,心頭異樣感襲來。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