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死磕。

那人抬頭看著她,試圖用自己的氣勢來嚇倒面前這個明顯是剛入門的小弟子。

然而專心處理傷口的人完全沒注意到某些人的虛張聲勢,將皮肉和布料分離開後就準備上藥縫合。

“趴到床上去。”

那人不為所動想以沉默來反抗,換來的是頭上不輕不重地捱了一下。

“還想不想好了,我跟你說你可別亂來。要是出去暈在外面,壞的可是我這個大夫的名聲。”

雲綰清洗著手裡的刀具,餘光裡看見那個影子乖乖躺到了床上。

還算聽話,一會下手輕點。

她在傷口塗上麻醉類的藥物,靜靜等著藥效發作。

那人也沒閒著,當她面撥通了玉簡試圖告狀。

玉簡一旁的人聽到他的遭遇後沒忍住落井下石,“難得有個不怕你的,這樣也好你就聽丹峰那邊的安排吧。”

有些耳熟的聲音無情地切斷了聯絡,他只能憤恨地戳戳冰冷的玉簡。

他回頭看見專心檢查傷口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半是不甘半是氣餒地把臉埋到軟和的枕頭裡。

等這個丹修睡著了他就離開。

微微偏頭,帶著血汙的床單落到他的視線裡。

可能走之前還得把床單清理一下。

暖香陣陣燻得人昏昏欲睡,本就疲於奔波快到達極限的人更是受不住藥力的蠱惑,眼睛睜開又合上,合上又睜開,慢慢地遮住了那片已經渙散開來的深潭。

,!

今夜是雲綰一個人的忙碌。

再次清醒過來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他想從床上起身奈何四肢不聽使喚,彷彿是貪戀暖和的被窩一般又落了回去。

在經歷了好幾次的掙扎無果後他才認清現實,不到指定時間恐怕是沒法出去了。

趁著這個機會他觀察起周圍,自己似乎換了張床,身上也穿著一件乾淨白色的裡衣。

推門聲響起,他敏銳地朝那邊看去。

“呦,醒了啊。”

雲綰推門而入,過來檢查傷勢恢復得如何。

不得不說劍修的底子就是好,昨夜那血流了一地看上去快要失血而死的人,今天就能活蹦亂跳試圖挑戰她軟筋散的威力。

“差不多了,等藥力消散就可以走了,記得把名字簽上。”

雲綰給他指了指桌上放著的小本子。

那人點點頭,在她似要轉身離開時又問道:“我的外袍?”

“在外面晾著,上面沾了妖獸的毒好不容易才弄掉的。”

“這個不可以去任務堂報銷嗎?”

這人還記得報賬的事情。

“這個上面有陣峰的護身陣法,破損需要直接和陣峰商量修補,故而任務堂不予報銷。”

“哦。”他點點頭,用自己的方式理解,“這個貴。”

這麼說也沒毛病。

“行了躺著吧。”

雲綰在他床頭放了一瓶丹藥,“每日一粒。”

“這個可以報銷嗎?”

“這個免費。”

她咬緊牙關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

是她不想賺錢嗎?不,是聆風宗的奇怪規矩讓丹修毫無油水可賺啊。

幸而大多數劍修不:()關於我穿越到乙女遊戲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