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市院,張不思房間內。

張不念搖搖頭,神情不屑:“呵,沒想到,這吳所謂平日裡呼風喚雨,關鍵時刻竟是個慫包,自己親生兒子兒子的仇竟然就這樣算了。”

“嗯?吳所謂雖然平日憨厚,但能做到一家之主,其心狠程度可見一斑,難道是顧忌府主郭老等人?”

“若是單純的顧忌就算了,以他在外的人脈,真要下殺手也能做的到,可他說,這是吳用的遺言,這吳用也真是醉了,屢下殺手都成功不了,到最後身死之時竟是要他父親放棄報仇,真是個廢物。”

張不思聞言,面露沉思狀,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咚咚咚。”

“報仇之事到此為止,今後不可再提。”隨手從桌子抓起一封書信。

“具體的情況我已經寫清楚了,過兩天你帶去柱間鎮,記住,低調行事,不可久留。

對了,你也要多叮囑他們一番,切勿報仇,他們的勢力在柱間鎮作威作福沒問題,但現在,無憂這小子雖沒勢力,但實力不是他們可以所挑釁的。至於今後無憂要報仇,到時候再說吧。”

“好。”

張不念鄭重的點頭,眼中卻露出一絲別樣的神情。

翌日。

二院擂臺,以郭習為首,趙無極等十名老師傲然的站在臺上,身側十五名參與擂臺賽的少年或站,或坐、或躺。

臺下,數百名少年意氣風發。

陽光雖然明亮,但在少年少女們此刻的熾熱高漲的狀態下顯得有些黯淡無光。

“五行府的通知下來了,恭喜你們,在大家的努力下,我二院正式更名為五行院,也是今後忠義市內唯一的一所傳承者學院。”

這一刻,少年們的腦袋揚了起來,頗有種一雪前恥的氣勢。

郭習望著臺下少年,滿意的笑笑,做起了招牌式的動作——輕撫白鬚。

“好,接下來宣佈具體的相關事宜。”

學院搬遷,二院學員明日起,收拾行裝,帶好自己的所有物品搬到五行院,也就是曾經的市院。

所有學員下半學期內,五行房修行全部免費,不需要再扣除學點,直到下一年開學恢復正常。

說到這,數百名少年齊聲歡呼起來,學點的用處極大,尤其是在五行房修行耗費極大,現在免費半年,將剩餘很多的學點,最大、最明顯的好處就是今後能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

“安靜。”

給大家足夠的時間歡呼後,淡然的聲音從臺上傳到整個訓練場中,所有學員強行壓下內心的興奮,保持著昂揚的姿態目視前方,目視著郭老等人。

市院內,錢鑫一臉不快的站在臺上。

與二院正好相反,整個市院的學生如同霜打的茄子般垂頭喪氣,為學院參戰重傷的十幾位少年全部都在醫療室內。

原本這些孩子想出來與大家共同聆聽五行府的安排,可馮錫範等人還是將他們勸住了,理由無他。

好好養傷。

他們心中則是不願深受重傷的少年們內心再受到這一萬點扎心扎肺扎肝的訊息,能瞞一天算一天。

市院今日摘除牌匾、改為五行院。

學員;除了每個年級的前五名傳承者和修武者外,其餘所有人搬遷到曾經的二院,待假期歸來後分批前往小明山。

院長以及老師,安頓好學員,五日後全部前往駐紮小明山,待到開學之日再回歸率領學員共同前去。

開學後每個年級,不論是傳承者還是修武之人,都需派出一半學員奔赴戰場,三個月後與在學院中的學員對換。

望著臺下沮喪害怕的少年,馮錫範凌空而起;似乎微風吹拂般,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