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

弦月快速捂住容哲修的嘴,“這話可不能隨便說,你忘了那一次的板子了?”

容哲修眨了眨眼睛,沒敢吭聲。

弦月這才鬆開捂著他嘴的手,“以後這話不可出口,否則就算你皇祖母再給你求情,你皇爺爺都未必能饒了你。那件事,誰都不能提,明白嗎?”

“記住了!”容哲修點頭。

弦月如釋重負,“使團進京,你爹忙著跟你皇爺爺,還有文武百官商榷議和的內容,會很忙。你別給你爹惹出事來,知道嗎?”

“我就知道,姑姑最擔心的不是我,其實是我爹!”容哲修撇撇嘴。

弦月蹙眉。“小小年紀淨不學好。”語罷,無奈的看了容哲修一眼,轉身離開。

明恆道,“世子爺,月寶林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這段時間使團進京,咱們別給殿下惹事。”

“外頭我可以不管,但是這恭親王府嘛——”容哲修眯起了眸子,“敢欺負我的小白,我就得討回公道。”說她娘是殘廢,真是不知死活。

明恆一愣,“世子爺這是想怎樣?”

容哲修道,“我方才不是說了嗎?給我把那東西找來。”

明恆不解,“什麼東西?黑漆漆的喝人血?”明恆沒想明白,還以為容哲修是唬人的。沒成想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東西。不過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怕這些東西,是故明恆壯著膽子也就去了,雖然噁心,但——世子爺有命,身為隨侍只能唯命是從。

容盈火急火燎的回府,別的倒也罷了,什麼烏素烏雞的,恭親王府那麼大,隨便逛也無所謂。只是底下人彙報,說是容夫人身子不太舒服,好像請了大夫過來。

林慕白並非自負之人,是故還是乖乖的請了大夫來給自己把脈。這大夫當然也有講究,還是當初那位假意說自己有身孕的大夫。

大夫撫著山羊鬍愣住老半天,而後才有些慎慎的問。“恕老朽不敬,敢問側妃這月事——”

“我這月事原就有些不太準。”林慕白自己也是大夫,對於這些倒也沒什麼可遮遮掩掩的,“只不過這個月似乎晚了些,已有數日未至。”想了想,林慕白眸色微沉,“大夫這話是什麼意思?”

“側妃的脈象顯示,您的身子有些氣血紊亂,不知早前是否如此?”大夫細細的問,這林慕白可是恭親王的寶貝疙瘩,自然不可有所閃失。

林慕白搖頭,“早前即便有些不適,但也沒那麼嚴重,我自己偶爾也會開幾服藥調理。只不過最近似乎有些焦躁。未免身子出問題,這才請大夫細細的瞧一瞧。怎麼,有什麼問題?”一般有問題,林慕白都自行解決了,最多也就是些小問題罷了!

大夫道,“以老朽的經驗,側妃的脈象似乎有些滑脈的跡象,然則脈象很弱,是否再等兩日?”

“你說什麼?”林慕白愕然,“你是說我——”

薔薇不懂,“大夫,什麼是滑脈?”

“姑娘有所不知,所謂滑脈便是喜脈啊!”大夫猶豫了一下,“只不過脈象很弱。老夫還有些不太確定。估計要緩幾日才行,這兩日還望側妃自己注意一些,切莫勞心勞力。”

約莫是隻有點跡象,可是不太明顯,所以連大夫都有些不敢肯定。

仔細一些總是沒錯的,對於嚴謹的態度,林慕白是絕對認同的。

大夫離開後沒多久,某人便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一進門就把林慕白打量了個遍,煞有其事道,“面色是不太好?大夫說了什麼沒有?”

林慕白挑眉淺笑,“真的想知道?”

容盈眸色微恙,“難不成容夫人有喜?”

聞言,林慕白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世人皆道石榴裙,不知也有布荊釵。容公子風華萬千,想要個孩子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