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一步都不行了。

陸尋機出了臥室門,就聽見季時暴躁的聯絡導演,問醫生到底還能不能來。

結果導演說大晚上醫生的船在半路出了點問題,需要晚一個小時到,季時氣的差點要口不擇言,但總歸顧忌著還在直播,只能煩躁的讓那邊快一點。

牧堯和陸尋機都有點潔癖,所以之前就兌換了不少醫用酒精用來消毒,這會兒派上了用場。

陸尋機用酒精兌著溫水,打溼毛巾,擦拭了一下謝祭的脖頸。

他燒的渾身都是冷汗,被子裹得嚴嚴實實仍舊在喊冷,陸尋機滾了滾喉結,伸手解開了謝祭的衣服釦子。

謝祭洗完澡之後穿的是奶牛花紋的短袖睡衣,布料柔軟親膚,釦子也很好解。

前三顆釦子被陸尋機撥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雪白單薄的胸膛。

太薄了。

往常只覺得謝祭瘦,現在這麼一看,只覺得謝祭身上沒幾兩肉,皮肉細膩緊實,包裹著一把銷魂蝕骨的美人骨。

沾染著酒精的溫溼巾擦過謝祭的腹部,引得他一陣顫慄,發出了一聲貓兒似的輕哼。

陸尋機動作一頓,眸底洩出一絲明晃晃的慾念,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繼續給謝祭擦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