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小花和瞎子應該也是這樣的。

他們可能陷在幻覺裡看不到我們,所以改變了方向。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能清醒,會不會遇到危險。

畢竟那個光頭不是什麼好人。

白夜很快回來,就道,“老闆,前面有人。”

我問道,“是誰,是小花他們嗎?”

白夜愣了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我說的是誰。

我就道,“就是瞎子和解語花。”

“哦哦,花兒爺。”白夜就搖頭,“不是他們,但好像也不是光頭和羅天聰的隊伍。”

我愣了一下,心說那他媽是誰?

是汪臨沂?

白夜就道,“有點像孫巖和紅蠍,但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孫巖和紅蠍?

我道,“快跟上去。”

說完我就直接衝了,白夜道,“老闆,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很不正常。”

悶油瓶速度很快,已經追沒影兒了,我跟白夜一起追著他跑,直到發現他突然開始在樹林裡亂轉。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又陷入幻覺了。

白夜站住,看了一會兒,就道,“老闆,你老公這是在做什麼?”

我一下轉頭看向他,“你說什麼?”

白夜愣了一下,就道,“對不起,你才是老公嗎?”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就道,“別亂講。”

他哦了一聲,不說話了,乖乖跟在我身後。

我快速朝悶油瓶跑去,接近他後他很快清醒,看到我們表情有點懊惱。

“幻覺。”他道。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白夜就道,“好怪,我剛剛也到處亂走了,但好像沒有出現幻覺啊。”

他說著看向我,驚訝道,“難道……”

我心說難道什麼,結果白夜就低頭開始翻揹包,從裡面拿出我之前落在營地的衝鋒衣。

他道,“老闆,我就想著這是你的衣服嘛,留個紀念,還想請你籤個名來著。”

我記得這件衣服當時是因為沒烤乾,我想著穿著也不舒服,又不想再增加負重,就直接丟在了營地,沒想到被白夜拿走了。

白夜道,“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帶著你的衣服,所以去探路也沒問題啊。”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因為我一直將汪臨沂給的那顆石頭帶在身上,也許衣服染上了那種石頭的氣味或者其他什麼。

我就跟他道,“這麼說好像還真有道理。”

說著,我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遞給悶油瓶,自己將他之前脫給我的衣服穿上。

白夜就抱著我的衣服親了一口,道,“老闆,這衣服以後就是我的幸運物了。”

“別搞這麼噁心的操作,不然我揍死你。”

我說著快速往前走,他跟在我身後,就道,“那好吧,反正我要跟你回家。”

我根本沒空回答他,前面的孫巖和紅蠍速度太快了,快得連悶油瓶都有點跟不上。

我看得心驚,忙叫道,“停!”

悶油瓶這次還是很聽話的,瞬間就不追了。

我趕上去,跟他道,“別追了,要麼那兩人陷入幻覺了,要麼他們根本不是真正的他們。”

可能是“變身猴”變的,也可能是其他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