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塊石頭有點大,我的手完全無法借力搬過來。

但這塊石頭是我現在唯一的希望。

只要能將石頭搬到身邊,我就可以利用它頂住石板,藉此脫身。

努力了半天,我終於將石頭搬了過來,結果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被卡住了,就好像是被人按住了一樣。

“是誰?”我問道。

沒有回應。

我試著抽手,但按住我的手卻紋絲不動。

他媽的,不會是粽子吧?

難道我他媽是被壓在粽子的棺材底下?

它想幹什麼?

想讓我表演胸口碎大石?

它一拳下來,別說是石頭了,我也得碎。

越想我就掙扎得越厲害。

結果就聽到有人道,“我操,張老闆,我按不住老闆了,快幫一把。”

這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就聽那人又道,“不管了,死馬當作活馬醫,我只能使出這一招了。”

哪一招?

我當時腦子非常混沌,心中就想是不是“辟邪劍法”,結果就感覺咯吱窩一癢。

我操……

我縮了一下身體,一下就清醒過來。

白夜驚喜道,“哎喲,這招有用,好了好了,老闆醒了。”

這時候我就發現自己身上壓著揹包,剛剛喘不過氣原來是這個原因。

而白夜和悶油瓶分別站在我兩邊,正古怪地看著我。

“幹什麼,你們……”

我一下反應過來,剛剛暈過去後我估計是夢魘了。

媽的,說起來我好像是被人敲暈的。

我摸向後腦勺,感覺還有點疼,就罵道,“誰幹的!”

白夜跟悶油瓶同時指向一邊。

我看過去,就見瞎子和小花正被五花大綁拴在樹上。

白夜道,“他們兩人一人給了你一棍。”

他比劃了一下,“說錯了,不止,其實打得挺多的。”

難怪我暈過去後被魘住了都還覺得全身都疼。

我道,“那你們按著我幹什麼?”

白夜道,“不按你就要去跟它單挑了。”

他說著往旁邊讓了讓,露出身後的視野。

我一下就看到之前追我和白夜的那隻粽子此時正被黑金古刀釘在樹上,正努力掙扎著。

白夜又道,“老闆,你真勇敢,是我的偶像。”

我心說你還沒見過我更勇的時候。

悶油瓶見我沒事,伸手將我拉起來,將手中的水遞給我。

我接過喝了一口,就道,“這地方太古怪了。”

白夜道,“可不是,你暈倒後還罵人呢。”

我大驚,心說不會吧,難道我的人設要崩了嗎,就冷著臉問,“我罵誰了?”

白夜看向悶油瓶,道,“不知道,不過你是這麼說的——悶油瓶,你個殺千刀的,又跑了!”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悶油瓶,他正看著我,表情有點疑惑。

“還有嗎?”我問道。

“有。”白夜點頭。

看著他的表情,我有點不敢再聽下去,正想讓他打住,白夜卻直接說了,“你還說——吳二白,你敢不讓我跟悶油瓶在一起,我就……”

“停停停停……”

我實在沒臉再聽下去了。

他媽的,被魘住將這些話說出來,白夜和悶油瓶都聽到了……

想想都覺得自己老臉丟盡,沒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