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小花和瞎子,就道,“他們倆怎麼了?”

白夜搖頭,“不知道,一直沒清醒。”

我看向悶油瓶,見他也在看我,忙別開臉,心說丟人丟大了,就假裝沒事地爬起來。

折騰了這麼久,現在已經下午,再過兩個小時天就會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

想著,我就去檢視小花和瞎子的情況,讓白夜四處看一下有沒有地方可以避風。

小花靠在瞎子肩上,兩人臉色都很蒼白,看著非常像失血過多。

悶油瓶就走過來道,“沒有傷口。”

他既然這麼說,那就是已經檢查過兩人了。

我鬆了一口氣,這麼說小花和瞎子都是真的。

悶油瓶說著就抬起瞎子的手臂,將袖子拉了上去。

瞎子的手臂上有一大片青黑,跟之前墨鏡男他們的有點像,只是沒那麼嚴重。

我就道,“他們是你打暈的?”

悶油瓶點頭。

我仔細去看瞎子的手臂,就見皮下似乎有東西,便朝悶油瓶伸手。

他立刻會意,從腰間將我送他的黑金古刀拔出來給我。

我拿著匕首比劃了一下,有點無從下手,就轉頭看向悶油瓶,“要不你來?”

他點頭,接過匕首在瞎子手臂上劃了一下,裡面黑色的東西一下順著血流了出來。

我剛要湊上去看看是什麼,那些東西又很快從傷口進去了。

“操,這是什麼東西。”

我抓住瞎子的手臂,還是沒看清楚那些東西的真面目。

如果這些東西順著血液到達心臟或者腦子裡,估計神仙難救。

想著,我就轉頭去看小花,發現他其實也一樣。

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腦子飛快轉著,小花他們肯定沒有碰過橋上的鐵鏈,但在巨樹上時我們都碰過了。

之後從青石橋上下來後我們碰到了一副棺材,當時有很多不知名的黑蟲從裡面飛出,之後小花和瞎子走散。

所以他們可能是與我們分開後中的招。

但這附近悶油瓶和白夜都已經看過,除了粽子之外好像沒其他特別危險的東西。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還是在巨樹上,白夜和我以及悶油瓶都沒事,那說明汪臨沂給我的那顆石頭可能就是關鍵。

想著,我將石頭掏出來,湊到瞎子的傷口處。

果不其然,他皮下那些青黑色的東西一下就被引了出來,全部附著在石頭上,而石頭則冒出一陣黑煙,那些黑色的細如針尖的蟲子瞬間就被被烤乾淨了。

我怕吸不乾淨,反覆將石頭貼在瞎子的傷口上,直到再沒有東西被吸出來。

我們又仔細檢查了他身上其他地方,確定再沒有殘留,這才開始清理小花身上的。

等全部清理乾淨後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們不敢再隨意往前走,就打算白夜找到的一塊巨石下過夜。

離開時白夜在粽子身上噴了一種汽體,點燃後粽子很快就被燒成灰燼,他將黑金古刀撿回來,跟著悶油瓶一起去砍了不少樹枝。

我在地上鋪上防水布,將瞎子和小花安置好,又生了一堆篝火。

悶油瓶和白夜很快將樹枝拖回來,將營地圍好。

我幫小花和瞎子包紮好傷口,這才坐下來吃東西。

白夜拿出一口小鍋將水倒進去煮,解釋說水是在山裡取的,怕有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