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好一個不能手刃仇敵八尺之軀有何用!項驁,你雖然年紀尚輕,但我一直敬你是條真漢子,講句掏心窩子的話,當年從一無所有混到今天,我躲過了無數算計、黑槍,是靠著無利不起早才過來的。

所以倘若今天換個別人來求我,那不交個比天大的投名狀,是門兒也沒有。

可我願意給你開一次例外,知道為什麼嗎?”

坐在一邊的趙佗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突然搭上了這話,道:

“‘大爹’,您一定是在我驁哥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所以特別親切。”

說完也後悔了,後背也因為這個激起了一身冷汗,不過對面並未生氣,只是抽了一口旁邊恭敬遞過來的象牙菸袋,搖頭道:

“非也。”

“呃,那晚輩愚鈍,就猜不出來了。”

“我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我想當的那個人。”

回答了趙佗的話,隨後“大爹”又對這邊道:

“和你們這麼大的時候,16歲,我:()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