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沒事,要不我找人聯絡聯絡?”

他笑道:

“您讓我轉學是怕王世建再來找事?”

“是啊,要外市不行,去省外也成。”

“水歡一個小姑娘都沒走,我為什麼要走?”

“你和人家能比嘛?人家爸爸是副市長,跟著老爹一起來的,不然能從京城轉到這地方來?我給你說,有朝一日她爸高升了,恐怕也不會在這裡久待,你可別投太多心思進去,省的到時候再難受。

而且你以前和女同學打打鬧鬧也從沒這麼認真過,這次是怎麼了?”

項驁的笑臉隨後漸漸嚴肅下來,用很認真的口氣道:

“媽,我這次認定是她了。”

“唉,你這私定終身吶?但不是媽給你潑冷水,哪怕水歡本人一萬個願意,可她家裡能同意嗎?咱和她家門不當戶不對,很難走到一起去的。”

“那我會用努力把這個不當不對的差距補上。”

“行吧,兒大不由娘,再說你小時候也沒由過我;既然你已經拿定了主意,就勇敢的走下去吧,別等到以後後悔不夠努力,那才是大事,會抱憾終身的。”

“嗯,謝謝老媽。”

“謝我個啥,你這孩子在外面乾的很多事我也聽說過一些,知道你回來講的這些和真實情況比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我和你爸不算什麼迷信的人,但你出生那天有人說你未來不論做什麼,我倆支援你便是,千萬別干涉,這話我現在還記著呢。”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事?說這話的是誰?您又怎麼這麼信呢?”

“你媽我年輕的時候在總公司當過一陣子播音員,和副總的大秘認識。

這個副總很講究這些,有個固定的大師每年給算這算那的,後來看我懷孕了說聯絡聯絡給我算算,然後給這高人請來了,又是掐指又是念念有詞的,最後沒說別的,只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但要單純只是一句話的話,我也不太當回事,主要是你出生當天,的確挺奇怪的。”

“怎麼奇怪了?”

“有個地理現象叫什麼來著......就是沒有黑天的那個?”

“極晝?”

“對對對,是這個詞,那天可邪門兒了,沒有黑天,老大的日頭到了半夜還在天上,後來都上新聞了,說這是什麼太陽活動劇烈、百年不遇之類的,反正我也聽不懂。”

“嗨,要說常石能發生極晝那是挺稀奇的;但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可多了去了,又不是讓我一人趕上了,算不得啥。”

“那可不是,大師說了,這和你的四柱八字對得上,卡的特別準,還說就是為你來的也不一定呢。”

“這越扯越沒譜了,要不是副總的人那我絕對認為這是個騙子;媽您以後還是多看一點科教頻道的節目吧,不要太把這些當回事。”

老爸在一邊把電視消了音表面上是在看電影頻道的老片子,實際上是豎著耳朵聽娘倆的對話,到這裡終是忍不住插嘴道:

“你媽漏下了一句最重要的。”

兩人聞言紛紛看過來,他接著說:

“那大師還說,你身上有‘印’。”

“什麼‘印’?”

“我也忘了,反正有這句。”

“哎你這死老頭子,說了等於沒說,你只記住一半還叭叭啥呀?趕緊看你的電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