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度晚年還是沒問題的。”

江景天的話像是給李大慶注入了一管強心劑。

“謝謝你!江醫生。”李大慶激動的想要握住江景天的手,但是他還在開車,他雙手無措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隨即給他老婆打了電話,“小花,我馬上到家了,你給咱媽整理一下,我帶了一個醫生過去給咱媽看看。”

接到李大慶的電話的時候,春花看著痛苦的母親,正在默默淌淚。

春花聽到電話那頭李大慶激動的聲音,她的眼淚不禁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緊緊握著手機,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 好!”

春花深吸了一口氣,她站起身,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然後開始整理母親床邊的東西。她的動作溫柔而細心,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母親的深深關愛。她將母親的頭髮輕輕梳理,確保沒有一絲凌亂,又檢查了一下母親的衣服,確保它們整潔舒適。

春花的母親雖然病痛纏身,但依舊保持著清醒。

她看著忙碌的女兒,心疼的張了張嘴,但是長期的病痛讓她的聲音變得更加微弱,“花,別忙了,你好好休息。”

春花感受到了母親手上的溫度,她停下手中的動作,俯下身,緊緊地擁抱著母親。“媽,別擔心,大慶找到了好醫生,你會好起來的。”

“哎,大慶這孩子也真是,瞎折騰,我沒幾天活了,別浪費錢了。”老人強撐著對春花說道。

“媽,你在休息會兒吧,我去給人家準備點東西。”春花輕輕拍了拍母親,然後轉身走進廚房,開始準備一些簡單的茶水和點心,以迎接即將到來的江醫生。

江景天跟著導航,穿過狹窄的巷弄,來到了這個隱藏在繁華都市背後的城中村。這裡的景象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破舊的房屋擠擠挨挨,外牆上的塗料剝落,露出了裡面的磚石,一些窗戶上的玻璃破碎,用塑膠布或報紙隨意遮擋。

巷子裡瀰漫著一股潮溼和黴味,地面上散落著垃圾,偶爾還能看到積水和泥濘。

很難想象繁華的京都裡還有這樣的地方,彷彿一牆之隔就是燈紅酒綠,高樓大廈鱗次櫛比。

李大慶作為天外小築的經理,月薪應該是不菲的,但是他出門不是公交就是地鐵,還住在這種地方,看來這幾年他確實為了丈母孃消耗了不少。

江景天看著李大慶,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敬意,他知道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中,能夠為了家人的健康和幸福犧牲自己的舒適生活,是多麼難能可貴。

“江醫生,您見笑了。”李大慶察覺到江景天的變化,不好意思的開口。

江景天將車停在了路邊,他看了一眼,在往裡面,導航裡也沒路了,“沒事,我以前跟著師父在山上學醫的時候,條件更艱苦。”

走了沒幾步,李大慶掏出鑰匙,“到了。”

開啟門,一個三十多出頭的女人正迎了出來,陽光透過斑駁的玻璃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樸素的面容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她的頭髮簡單地用一根木簪盤起,幾縷碎髮自然地垂落在額前,顯得既隨性又不失溫婉。衣著簡樸,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布衫,搭配著一條深色的粗布褲子,看得出來,夫妻倆都很節儉。

“你們來了?這位是?”春花笑著走向李大慶,看著旁邊的江景天,“老公,你說的醫生呢?”

“就是這個小兄弟,他學的中醫。”李大慶向春花介紹著江景天,他看得出來春花對江景天有幾分懷疑,但是礙於人在,沒有提出來,“這是我們老闆朋友,有本事的!”

春花這才放下心來,伸出手,“你好,我叫徐春花,生病的是我的母親。”

春花的雙手因為常年勞作而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