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最精銳的幾百個弟兄苦練半個月。以後打仗,人人都得是精銳。今天放你們個大假,好好耍耍,從明個起,全部給我按老規矩操練起來,得比俄國毛子們更狠更嚴格,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你們彪爺這一路是要幹大事,你們都是我的自家弟兄,以後也要幹大事的,誰都不準給咱含糊,明白不?”…;

張亞虎心裡當然清楚宋彪想幹啥大事,當即帶頭道:“大當家的,您就放心吧,弟兄們肯定苦練,以後您要咱們弟兄殺誰,咱們就殺誰,咱們就認您一個主子,誰他媽的都別想指揮咱們,就算是奉天城裡的那個盛京將軍,甚至連他皇帝老子來了,咱們都敢殺他個片甲不留。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啊!”

大傢伙的熱情高漲,鬍子都敢幹,小日本和俄國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殺的。

宋彪挺滿意的微微點頭,拍著手撣掉手裡的花生皮兒,道:“那好,咱今天就和你們說個規矩,從明天起,渾江保安大隊的招牌就算是撤了,咱們以後就是滿洲步兵師,你們是軍人了。從明天開始,見到我要敬禮,見到我不要說大當家的,私下敬我一聲彪爺,我就受了你們的抬舉,明著都得喊師長,不要讓外人嘲笑咱們就是一群鬍子。”

弟兄們紛紛拍著胸膛保證道:“大當家的,您就放心吧!”

宋彪笑呵呵的點頭,其實也知道一時半刻改不了,就繼續強調道:“今天就算了,你們自個兒高興吧,從明天開始算起,誰喊錯了就在外面慢慢喊十次。”

大家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互相看著,總覺得張亞虎是最容易犯錯的那個。

等著馬掌櫃將接風洗塵的大宴席準備好,百餘號的弟兄要在南甸客棧裡一起吃酒席,其他的弟兄則分散在周邊二十多戶原本就商量好的農戶家裡擺一桌,還有一些則索性回牛家堡吃酒去。

這一頓是肯定不能免的,來去兩個多月,大小這麼多惡戰打下來,每個人都是從戰場上撿回來的一條命,好不容易回到老巢總是要慶祝一番。

宋彪這剛坐下來,正準備端起酒碗和弟兄們走一個,李富貴就從外面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一路小跑到宋彪身邊低聲道:“大當家的,紅土崖的郭四爺帶了幾十號人馬過來,抬了好八個紅箱子,我觀摩都挺沉的,每個箱子都要六個人扛著呢,怕是八箱子的銀圓之類的。”

“哦?”

宋彪很是奇怪,問道:“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李富貴道:“小的也不知道啊,他說是給您慶祝高升。”

宋彪稍稍皺眉,可感覺這個郭四爺還是很講究的人,沒有為了日本人的許諾壞了道上的規矩,也和他這邊相敬如賓,很是客氣。

稍加思量,宋彪這就揮了揮手,將張亞虎、楊鐵生和薛長慶等一干弟兄都帶出去親自迎接郭四爺。

第六十七章 為了子孫後代

剛出了客棧,宋彪就迎面碰上了一隊鬍子,穿著打扮倒還是都很得體,臉頰都刮的很乾淨,穿著一身身的大皮襖子,辮子梳的油光,腰間背後都有槍械,也是清一色的村田22式步槍。

一見到身穿沙俄帝國上校軍裝的宋彪領先在前,左右都是豪傑,領頭的那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鬍子就大聲長笑,抱拳道:“您就是牛家堡的彪爺吧?”

宋彪當即抱拳道:“道行淺,輩份小,爺是不敢當,在下宋彪。”

那名四十歲左右的鬍子身材高大,看人情笑面就是個很豪爽的關東大漢,粗麵黑臉,鬍鬚刮的很乾淨,濃眉方臉,氣勢很是雄健,他再一抱拳笑道:“在下郭長風,道行也淺,因為打了一手花架子大刀,家裡排行老四,人稱郭四刀。佔著紅土崖的一個小地方建個寨子,不出名,不成氣候,也不為人所知,苟活至今啊。”

宋彪再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