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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能散去你身上毒功,就請他再向藥何渙求救。”
我一驚:“你早就知道藥先生與藥何渙是師兄弟?”
他搖頭:“從前我只知他與魔教關係匪淺。你走之後,我被送去藥王谷養了半年傷,那時,藥不死才詳細將他與魔教的淵源說給我聽。”
我又是一愣,伸手撫上他胸膛:“你……你那時傷得很重?”
他抓住我手,目光深沉地看著我:“不能護你周全,是我的不是。”
我咧咧嘴:“縱是佛陀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大俠你又何必苛求自己。現在我還活著,你也還活著,更妙的是我們還終於湊到了一塊兒,除此之外還有啥可奢求的?咱們起碼比東方厲和韓荀幸福,是不是?”邊說邊做鬼臉去鬧他。
程錚不由莞爾,他笑著揉揉我腦袋,伸手攬住我肩膀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回去。”
我大窘:“少爺!你不會到現在還怕我跑了,所以不肯放我自己走路?”
他一笑:“只是十分懷念。”說著又緊了緊手臂,迫我將大頭靠在他肩上,一邊慢慢往回走,一邊道,“如期,我們既有婚約,便是夫妻。你若有事,我必全力護你。若你因為怕拖累我而事事隱瞞,那麼若你先我而去,我必也不會獨活。”
我茫然地眨眨眼睛:“好好的,突然說得那麼嚇人幹嘛?”
他垂眼看著我,緩緩問:“你身份特殊,雖然自甘練毒功做藥人,東方厲也必不會輕易放過你。他……是否餵你吃了什麼古怪的藥物,藉此威脅你臣服於他?”
我愣了愣:“你摸出我脈象有異?”
他搖頭:“只是猜測。”
我點點頭,半晌長嘆一聲,將有關朔望散的事情悉數說給他聽,又道:“這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東方厲授意將我送來你這,便是沒存著讓我活下來的心思。他必不會再將解藥給我。——這蠱蟲也是蹊蹺得緊,平日蟄伏難尋,只在月末鬧騰幾下,然而即使那時,我也不過覺得氣血翻湧而已。每月初服過解藥之後,即使藥何渙也摸不出蠱蟲身在何處。今次我離開魔教之前,特特吃了三個月的解藥,算起來,現下剛剛滿一個月,因此現下怕是連藥先生也瞧不出端倪!”
程錚沉默一會,道:“不等明天了,我們即刻啟程趕往藥王谷,待藥不死先為你診過脈之後,便趕去烏頭峰,求天蠶洞洞主幫你將蠱蟲取出。——天蠶洞世代養蠱,就算這怪異的蠱蟲他們從未見過,也必然可以想方設法引它出來。”
我點點頭:“都聽你的。”
程錚一笑,偏頭輕輕碰了碰我額頭。
回到木屋,程錚解下我手腳上的鐵鏈鐐銬,簡單收拾了衣服銀兩,牽著忍冬便要上路。
十九不明所以,急急抱住他腳踝叫個不停,叫了幾聲之後又回頭看我,豆子眼裡滿是急切迷茫。
我頓覺自己像是第三者插足一樣可惡。
程錚俯身拍拍它腦袋,抬手向藥櫃一指:“丹藥和零食都在裡面,饞了自己去拿。”
十九當即樂顛顛地放手,又退後幾步直起身子,歡樂地向他揮手告別。
我一腦袋黑線。
見吃忘義,這傢伙哪點像我了?!
程錚將我抱上馬,自己亦翻身坐到我身後,用兩臂圈住我御馬而行。
我眯著眼睛陶醉於和煦陽光之中,半晌突笑道:“八年前,你這樣帶著我離開風亭鎮時,我曾暗笑咱倆的樣子與私奔的小情侶十分肖似。八年後,你又這樣帶著我離開止啼谷……”說到這裡卻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只得在心中竊笑著接上,誰知真成了私奔的小情侶了。
上天憐我!
程錚淡淡道:“我們已是夫妻,不必私奔。”
我黑線:“……相公啊,雖然咱們是有婚約